袁训自然答应,弯身感谢:“如此多谢您呐。” 叫他哥哥完全是互相恶心,这会儿没人,袁将军还是正经说话的。 “不过,你家的定礼是什么?”萧观这会儿极精明。 袁训就没有认真打算给他,就没想到过回礼。但小王爷讨要,总得打发他。袁训沉吟:“等我回家,让我妻子备一份儿送过来?” 萧观那脸色往下一沉。 “那我写信,让我家里这就送过来?”小袁将军急忙改口。 萧观脸色又沉一沉。 见袁训总也想不到,小王爷无奈只能自己告诉他,他神气地道:“我打苏赫,给你一个帮忙的机会,就这个算你家的定礼。” 说过,走得也很神气。 袁训追在后面:“哎,这礼我回得太重了吧?扣点儿下来,咱们换一个吧?”萧观粗厚的身板儿停下,大脑袋不耐烦的左右乱晃着:“我不介意和你谈上一天,可你亲戚能等吗?好吧,就算他是来帮忙的,现在也不打了,他还不赶紧的回去解释,项城郡王会怎么想,你家姐丈勾引他的亲兵叛变?” 袁训哑口无言。 “就这样吧,是你,我才这么痛快,只要这点儿定礼,就把我以后雪白白肥壮壮的儿子提前给你家lt;script type=quot;text/javascriptquot;gt;reads();lt;/scriptgt;。我正冤着呢,你就别再多想了。”萧观一面抱怨,一面在前面暗乐,这定礼真不错。 太过喜欢,萧观扭身笑:“小倌儿,你歇着去吧,找个安全苏赫找不到的洞呆着。哦,这里也没有好地方藏身,只有田鼠洞倒不小,安心啊,你家亲戚包我身上了。” 袁训在后面:“哥哥慢走,多谢您呐哥哥,我就呆你帐篷里,再安全不过。” 回去也不告诉陈留郡王许儿女亲事,怕生得玉树临风的姐丈要笑话这亲事许得不够好,雪莲花插在黑山洼里。 只说:“这事儿成了。”催着陈留郡王点兵给夏直,去把褚大这事情解决。 …… 陈留郡王猜测得一点不错,项城郡王在帐篷里每过一刻,心似在油锅上煎熬。 随着他脸上的风雨起伏不定,侍候他的将军们都噤若寒蝉。 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话来解释自家郡王的亲兵,纠集一群人跑去陈留郡王那里。而且严重到,是*裸、不掩饰、虽然是偷跑却给留下的人口信:“我们去救亲戚。” “他的亲戚怎么会到我的亲兵队里!”项城郡王终于咆哮出声,亲兵队长吓得直接就跪下,膝盖上的痛,让他省悟到,从褚大离开的那一天,像是前天还是大前天,他已经无数次下跪,很多次担心自己脑袋不保。 哪怕把苏赫的奸细招到亲兵队里,也比把别家郡王的亲戚弄到身边罪名要轻。 褚大汉! 亲兵队长在心里把褚大杀了一回又一回,怨天恨地想哭无泪。我和你前世无怨后世没有仇,你不能这样害我啊。 阴鹫般森冷眸光从亲兵队长面上掠过,又扫到地上,还是怨毒得像地狱里千年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