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珠并不后悔,也就越说越理直气壮:“我私下里弄来这些,刚才已经说过,这不是我家引着他们去玩去欠的钱,我弄了来,还花了钱的。如今是什么结局,已能见到。我也说不上我是来显摆手段,但我夫妻没有还手的能耐,在丞相手下早就成灰。” 见那雪白如玉的手指点点欠条,宝珠柔声款款,接着刚才的话:“我初进京就会丞相,是路上见到丞相的好计,想到我的加寿,我自然不肯罢休。英敏殿下的亲事,并不是丞相可以左右,他尚且敢起手段,我们为女儿,理当迎头痛击。” “说吧。”柳至苦笑。当着袁训的妻子也好,当着哪怕是兄弟的妻子也好,让丞相没脸,是柳至也不想做的事情。 宝珠慢吞吞:“伯伯说得对,有话还是和你说。” 两道雪光似的眸子,压得柳丞相的话咽回去,“呼,”宝珠和柳至同时呼出气,在听到对方呼气声时,又都同时无奈。 柳丞相嗓子眼里一声咕哝出来,柳至和宝珠都犀利的瞪住他。 “弟妹,对不住,今天在这里,再说我不知道这事情也没意思,我只能说,小袁打伤打残的人,如再有追究,你只管来找我。” 宝珠心想你大上这一句能赚钱吗?但为这事犯不着再争,遂改口道:“柳伯伯知道我丈夫,他是为了女儿,而且你们家的人先打到我们家!” “伯伯!”柳至坚持。 宝珠不理会他,把那堆欠条放下,侃侃解释来意:“我夫妻一进京,就恶意迭起,我夫是柳叔叔,” “哼!”这是柳丞相的回答。 斜眼旁边坐的柳丞相,柳至淡淡:“丞相若是爱听就请安坐,若是不想听,我就送客。” 柳至错愕过,忍俊不禁笑出一声。袁训不在这里,和宝珠就理论不清这事。柳至还是请宝珠坐下:“弟妹,你有话对我说吧。” 听上去你们全是爱占年纪上便宜。 这带着咆哮的低吼,让宝珠想到另一个人,不过他是大吼:“爷爷我大!”宝珠匪夷所思地回答:“小王爷也爱这样的说。” 宝珠更加屏气呆呆,给他几个大耳括子?你是要打我丈夫吗?这个,宝珠为什么要代你打?正想着,柳至又冒出一句:“我比他大!弟妹回去对他说清楚,就说我说的,我大!他小!” “弟妹等下回家去,代我打他几个大耳括子,不要…。皮,就敢说没叙过齿?”看柳至表情,因为宝珠在这里,才没有骂难听话。 呃,我家丈夫要鼻子的,而且鼻子极挺。 人还能有两张嘴吗? 什么叫哪张嘴? 他们平时胡说成习惯,宝珠听着茫然。 “这话是小袁说的?”柳至皱眉:“他气性倒有这么的大?他人也打了,气应该出去不少才是,这不要鼻子的话,用哪张嘴说得出来?” 宝珠委婉中夹着委屈:“这不是,你们还没有论过生辰八字?”称呼自己弟妹的好些,宝珠是看在柳夫人连夫人比自己年长,或大上半年,或大上一年的,才叫她们嫂嫂。但不代表真的是伯伯是不是? 望向宝珠,柳至啼笑皆非:“我说弟妹,我是伯伯?”宝珠屏住气对他,真是的,不愧是太子三近臣,不愧你们三个以前相处得好,这个问题苏先伯伯已经提出过一回,现在又轮到你柳大人来提。 柳丞相是想回几句话,但让柳至最后一个惊叹给截断。 而与此同时,宝珠在对孔青三人道:“柳叔叔不是别人,有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