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拿耗子,”泄愤的说着,黄跃独自回家。 …… 葫芦谷里,萧观望眼欲穿。他再一次站在高处的树后面开骂:“陈留就是个大个儿混蛋!他这是打算把肉全捞干净,余下汤水给我们吃!这混蛋,混蛋到极点!” 同样焦急等拿功劳的郡王们,每天会来跟萧观见个面,此时也在这里,对王爷的话不以为然。 长平郡王低低地道:“我看他是回不来了,” 汉川郡王也道:“这块肉不小,他吃不下去。” 渭北郡王幸灾乐祸:“他也是块肥肉,本朝第一名将,这是让别人给吃了,一点儿汤水也不剩下。” 三个人说完,对项城郡王看过去:“恭喜,以后你就是第一名将。”项城郡王总觉得是讽刺,气的直哼哼:“名将原来是这样来的。” 东安世子、靖和世子听在耳朵里,上前一步,正要解释一下,因为自己父亲逝去,陈留郡王才当上第一名将这样的话,还保持看向远方的视线里,有了异样的动静。 萧观亦同时跳了起来,跟个孩子似的握拳欢呼:“好样的,好啊好啊,大块的肉来了。” 王爷太激动,说了一句心里话:“哼,以本王来想,他吃下去吗?不怕撑到!” 打算诽谤的几个人面面相觑,也一起看过去。 “不对,没有大军的骑尘,这不是大肉。”项城郡王眯着眼。 萧观也看出来,远处来的人近了,跟整个大军相比,只算一小队,约有几百人。王爷拧出眉头疙瘩肉,不是大肉他很失望,骂骂咧咧道:“来的是些什么鬼?” 这一小队人还不打旗帜,直到近在百步以内,都可以看到面容,才有一面只有一半的脏乱旗帜打出来,上面有一个字“褚”。 很快,有人上来对萧观回话:“回王爷,陈留郡王帐下禇将军受了重伤,带着伤兵和俘虏回来。” 萧观还是关心的,虽然大个儿总为小倌儿跟他过不去,萧观就亲自下来看视,也更关心战报才是。 郡王们为战报,跟在后面。 禇大包得跟个白茧似的,萧观一看就乐了,有事没事先看个笑话:“大个儿,哈哈,看上去你们打的不错,但你他娘的先成了逃兵。” 禇大一指后面几个:“回王爷,我不是逃兵,奉我家郡王之令,把高南国王的人头,高南国的军师、巫师送来。” 萧观倒吸一口凉气,跟禇大的伤在他身上似的,但力气十足的往前一蹦。 出于不敢相信,萧观跟个蛤蟆似的平地跳过去,大手一展,抓起一个人看了看,王爷目瞪口呆:“果然,这是军师!” 再验看人头,打这几年,也认出是国王。 萧观跟郡王们还有二世子一起炸了锅,“你家郡王呢?混帐混帐混帐!他这是自己个儿独吞!”这是王爷,大刀阔斧的先一顿臭骂。 “四国联手,稳为上策,你家郡王太冒进了!”这是项城郡王。项城郡王一会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