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厦不会躲?不会再买把伞? 先生真是—— 阿姨说了乔诗语去的那条街的名字以后,江延远就在路上开车走着,竟然真的看见了乔诗语。 不过他并不是很肯定,他看衣服,确实是乔诗语,但因为伞挡着,看不清乔诗语的面貌,而且,和一个男人一起。 顿时,江延远的心里又是气鼓鼓的,酸涩难耐。 他的车开上前,才看到竟然真是乔诗语,而且,她身边的那个人竟然是昔日的那个人——郭丁元。 犹记得,第一次看到乔诗语和郭丁元在一起时候,自己心里的不淡定。 那时候是不淡定,现在是底气特别足的酸涩和气愤。 他是乔诗语的丈夫! 所以他气。 他的车开到了乔诗语的身边,放下车窗说了句,“沐浴露买好了么?” 乔诗语看到江延远,比较诧异,慌忙解释,“这是郭丁元,我俩在——” “我认识。”江延远目光抬起来,不善地盯着郭丁元。 郭丁元只是哑然失笑了一下,说道,“既然江太太的老公来了,我先走了。” 说完,郭丁元便撑着伞,走了。 乔诗语上了车。 “沐浴露买了吗?”江延远微皱着眉头,目视前方。 “啊,忘了,还没来得及,我去买。”乔诗语才出来,就碰上郭丁元了。 “不用了,我找人从国外带,二哥很快回来了,我让他给带。”江延远的语气当中有一股气,随时都能够发作出来。 乔诗语侧脸看了看江延远,有点儿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反应。 但是一个男人,心眼这么小么? “破镜重圆了?”江延远又问。 乔诗语听到这句话,简直想笑,她高估了男人的大气了。 “是,偶然碰到,觉得他不错。” 江延远又已经气鼓鼓的了,胸膛在起伏着。 “准备何时?”江延远又问。 “看情况吧,起码得和你离了婚,再说吧。” 江延远气地难受,感觉自己的真心被践踏,“和你说了,没有离婚的这一天!” 乔诗语便不说话,只对着窗外笑。 她觉得,江家的男人,醋劲儿是真大啊,眼里一丁点儿都容忍不了沙子。 …… 美国,江延东家。 今日陆越泽和代玮结婚,掌珠生病。 代玮给掌珠发了好几次邀请,让她去参加婚礼的,掌珠也答应了,可今天她病了。 大概照顾孩子,透支了很多体力,身体抵抗力低,便病了。 躺在床上,想代玮的事情。 她并不知道那次陆越泽和代玮是假戏真做,以为两个人一直谈,谈到了结婚。 陆越泽发现,代玮挺适合自己的,大家闺秀,很大气,总之,在陆越泽的眼里,代玮全身都是优点,比在江家全都是缺点强好多,代玮在这里找到了存在感,就算有时候代玮的话说得并不得体,陆越泽也并不在意。 两个人算得上合拍。 掌珠挺想去的,可终究没去成。 “怎么病了?心里不舒服?”江延东坐在床边,摸了摸掌珠的头。 掌珠知道他什么意思,说了句,“小心眼,都多少年的老黄历了,我还放在心上?” “谁知道你怎么想的?”江延东攀过掌珠的肩膀,俯下身子就在她的脸上强吻,能够感受得到他的怒气和怒意,掌珠在捶打着她。 “我就是身体不舒服,没想那么多,是你自己想多了,你不自信。你用强势掩饰你的自卑!”掌珠说到。 江延东的动作停了停,“什么?” “没什么。”掌珠转过头去。 江延东似乎若有所思的样子,他并不觉得他有任何的自卑。 …… 话说,江延远回家以后,吃了晚饭便出去了,去了江景程家。 一来是生乔诗语的气,二来,今天天气好,凉快,他想出去走走,好久没去江景程家了,既然那个女人动了离婚的念头,他总不能和她硬碰硬。 “延远怎么来了?”江景程问到。 “来看看您。” “看看我?”江景程若有深意地说到,“我怎么这么不相信呢?” 江延远知道江景程不会信,他也懒得继续回答了,只是觉得心里闷闷的。 晚上的时候,乔诗语问阿姨,“先生呢?” “先生刚才说要出去走走,便出去了。” 乔诗语犯了嘀咕,若是往日也就罢了,可今天他刚刚生过气。 这么长时间的相处,乔诗语基本上总结出来了江延远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他是一个情绪浅浅的人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