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洞房一回。” 听到“洞房”二字,盈盈脸色一白,犹豫了一下,还是委屈巴巴的慢慢坐到了邑王的身旁。 咬唇半晌后,才怯怯的问:“我、我坐过来了,那今晚是不是可以不要洞房?” 盈盈怕疼,偏生邑王那方面也较为浅薄,经验甚少,所以小夫妻两个的新婚夜自然不是很美好。新婚夜之后,那邑王每回想把自个的小娇妻拉过来亲热一番,她便惊惶得像只要被宰的兔子一般,想硬来,她又哭得厉害,活似他是那想要欺负人家小姑娘的大淫贼一般,这么闹腾,邑王也是没辙。 揽住了她软绵的腰,摸了两把,过了过手瘾后才低声问道:“今日你没问你那姐姐洞房后的事情?” 盈盈脸色由白转红,诺诺的说:“我、我哪敢问,羞死人了。” 邑王顿时无话了,抬头望着车顶默默的叹了一口气。 他与她奶娘都与她说过只会痛一回而已,她偏不信,他便说让她去问她之前的小姐妹,小姐妹总归不会骗她的。 带着一石二鸟的心思让她来了骁王府,一则是为了让她来问清楚这事,好让他夜夜抱着的这块香软嫩滑的肉能早日再吃一回,二则是有心去骁王府做客,与他那三哥说几句话,把这兄弟关系给搞好来。 谁知道她没问,而且他三哥还是防他。 邑王低头看向怀中的小妻子,琢磨一会,便狠心道:“明日你继续去骁王府,直到你敢问位置。” **** 送完邑王那对小夫妻后,方长霆便扶着温软回院子,“今日与五弟妹都说了什么?” “也没说什么,都是些家……”话未说完,温软一顿,抬头看向骁王,带着几分的不解,问:“是邑王怎么了吗?” 骁王向来都不会过问她与文汐盈盈会聊些什么,这忽然一问,必然是因为与那邑王有关。 方长霆眉头微皱,“方才老五来的时候,话语之间似乎有意与本王交好。” “邑王想要与殿下交好,目的是什么?” 方长霆微微的摇了摇头:“不知,以往也不曾见他与谁交好。” 温软琢磨了一下,又问:“那殿下觉着邑王此人如何?” “本王未出宫上山学艺之前,他不过六七岁,仔细回想一下,几兄弟中他似乎最为黏本王。” 听到邑王小时候还黏过骁王,温软诧异的眨了眨眼睛:“真看不出来,我还当除了殿下外,其他几个王爷生来就没好过。那后来殿下回金都后,那邑王对殿下的态度又是怎么样的?” 方长霆敛目回想上辈子。时隔五六年的事,还真需要好好的回想一下。半响后才道:“往来淡薄。” “那他可有算计过殿下?” 方长霆:“也不知道是他隐藏得太深,还是真的没有,总之本王没有抓到过他的把柄,而且最为奇怪的是他或许还可能帮过本王,只是本王不确定。” “我虽然不懂你们外边的事情,但我觉着可以再观察观察。”既然没有确凿的证据,虽然要提防,可也不能一概而论都是黑的。 方长霆点了点头:“确实该观察观察,毕竟现今除了太子和景王外,本王也难以分身乏术的去应对他。” 现今太子和景王斗得正凶,那方太师虽然压制他,但主要针对的还是太子。有时候骁王也想不明白,他父皇与皇后也不见得有多恩爱,可为何就这么的宠信方太师? 若非是方太师手上有着他父皇的把柄? 就在骁王心思百转千回的时候,听到温软笑着说:“邑王的人如何我不知晓,但今日他们小夫妻两个着实好玩。在正厅的时候邑王抓着盈盈的手,盈盈想要挣脱,他硬是不让,还有在用膳的时候,盈盈明明吃不下了,却还是一直给盈盈夹菜,就像是、就像是在喂养一只白白胖胖的小猪仔一样。” 说起小猪仔再联想道盈盈那白白肉肉的脸,没有半点违和,还真是只可爱的小猪仔。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