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拿去衣柜挂起来的时候,一只hellokitty的发卡,从小野的衣袋里掉了出来。 “咦,小野,这个发卡是你的吗?”岑夕把发卡捡起来,递给了小野。 “啊!”小野叫了声:“我忘记把发卡还给她了!” 岑夕笑:“这个发卡是跟你一起玩的那个女孩子的?” “恩,”小野点点头,有些急:“她当时说先放在我这里,然后放着放着,我就忘记还给她了,怎么办啊,岑夕阿姨。” 岑夕想了想,说:“虽然发卡是人家女孩子的,但因为不是特别重要的东西,应该没有关系,而且,这每个女孩子,都有很多发卡,丢了一只,家里还会有好多的,所以你不用放在心上。” 小野不说话,把发卡从岑夕手里拿过去,一脸愧疚。 “好了,不要自责了,”岑夕摸摸小野的脑袋:“不过,这个发卡既然到了你的手上,你就替那个女孩子帮它收好吧,指不定将来还有机会见面呢,到时候再还给她。” 小野:“我觉得应该不会再见了。” 岑夕:“为什么啊?” 小野:“因为有的人,就只有一面之缘啊,出现一下之后就再也不会出现了。” 岑夕笑着:“为什么你小小年纪,会懂这么多?” “不止是我啊,我们幼儿园的小朋友都知道,在有的地方遇到的玩伴,那就是临时的,只有一次,彼此从此以后都不会再有交集,”小野说:“你们大人懂的很多道理,我们小孩子其实都懂的,同样的事情,只要我们经历过了,也会明白的。” “恩,”岑夕认真的应了声,相信了小野的话,因为自己已经眼见为实了啊:“好了,那你去把发卡收好,我带你洗澡去。” 小野:“好。” ...... 林烟一直到后半夜才陆陆续续的被人停止了几斤无休止的索取。 等男人们走后,林烟赶紧去包里拿出手机,无比担心陶陶。 其实,在被索取的过程中,林烟是有提出过,让他们找个人去接下陶陶,把陶陶送回家,可是根本就没人理林烟,以至于林烟整个人都是慌的,非常担心陶陶,就怕陶陶出什么事情。 按亮屏幕,林烟看到了蔡艳然打来的一堆未接电话。 莫名的,林烟有一种预感,那就是陶陶已经被蔡艳然给接走了,游乐园的工作人员联系不上她,肯定会找陶陶要其他大人的号码的,而陶陶又是把外婆的号码记得很清楚的。 立马,林烟给蔡艳然回拨了一个电话过去。 大概过了十几秒的时间,蔡艳然接电话了:“我说你怎么回事啊,把陶陶一个人扔在游乐园里,联系不上也就算了,怎么都过了三点了还不回家?” 听到蔡艳然这话,林烟就放心了,因为陶陶肯定是被蔡艳然给接回去了。 “我不是在公司加班吗,手机静音了,忘记时间了。”林烟随便撤了个理由:“陶陶她没事吧?” “她能有什么事啊,”蔡艳然打了个哈欠:“你今天还回来吗?” 林烟:“回,我收拾收拾,马上回来。” 蔡艳然打了哈欠:“那行,你反正回来也没那么快,我再睡半个小时,然后起床给你弄点夜宵吃。” 林烟也不知道为什么,蔡艳然简单的一句话,居然戳中了她的泪点,让她有点想哭。 原本,林烟是想说不用了的,可一想到,能吃到蔡艳然烧的东西,次数也不多了,就答应了:“恩,好。” 结束通话后,林烟把手机随手一扔,一想到上过她的男人,日后都会染上艾滋病,唇角立马扬起了一抹没有温度弧度。 ...... 京城。 上午的时候,顾寻漫的主治医生告诉时家树和时音,顾寻漫已经可以从重症监护室转到普通病房了。 这会,杨妈去办理相关的手续。 时家树跟时音则是询问主治医生顾寻漫具体的情况。 时音:“那医生,我妈她现在等于是脱离危险期了,不会再也生命危险了吧?” 主治医师看着面前神情憔悴的姐弟俩,有些于心不忍的说:“难说。”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