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夕连忙说:“没事的,很忙的话,不用抽时间出来陪我的,工作要紧。” 宁楠深:“不。” 岑夕:...... 宁楠深:“你没事,我有事,工作没你重要,工作不过只是迫于无奈,而我痴迷你。” 趁着周围都没有人经过,宁楠深在岑夕的脸上落下一个淡淡的吻,继而在她耳边说:“想吸岑同学,一天不吸就会上瘾。” “......”岑夕顿时面红耳赤,够了啊,说话就说话,把话说的这么撩做什么? 虽然,一点都不排斥,反而还挺喜欢的。 ...... 时音与岑夕的通话内容,在昨晚的时候,就跑去告诉了时家树。 本来,时音的本意是,想拉低岑夕在时家树那边的印象分,可不仅没有,时家树还险些跟时音吵了起来,气的时音倒今早凌晨的时候才睡着。 而时家树则是担惊受怕了一整个晚上。 一直到了公司之后,仍旧处于同样的状态里。 “家树,不是做朋友的我说话难听和刺激你啊,”任易帆说:“你在岑夕那的印象分已经到了最低了,不会再往下降了的。” 时家树一阵沉默之后,瞪了一眼任易帆。 “......”任易帆抿了抿唇,别这么看着他啊,他说的是事实。 时家树:“来我办公室做什么。” 时家树不提醒,任易帆倒是忘了,他还有事情要找时家树。 任易帆:“我昨天的时候,不是去童总公司,跟他续签合同了吗?” “恩,”时家树轻声的应了声:“这次续签,他是不是又提出要我们让利了,你给他加了几个点?” 任易帆沉默了一秒:“童总他没有续签......” “没有?”时家树震惊。 “是的,”任易帆又是一阵沉默后,说:“童总说他......在朋友的介绍下,跟宁氏传媒合作了。” 其实,当童总说不再跟他们续约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就是,童总是不是去跟宁楠深合作了,没想到居然还真的是。 不得不说,宁楠深真的是他们目前为止遇到最棘手的对手了。 “呵,”时家树冷笑了一下:“又是他。” 任易帆:“家树,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好好想个对策了,这样下去不行啊,这一两个大客户流失走还好,可再多下去,对我们来说真的是很大的一笔损失。” 时家树叠腿往后一靠:“我已经想好对策了。” “你想好了?”任易帆震惊:“什么时候的事情?你怎么不跟我商量一下?” “临时做的决定,没来得及想起你,跟你说。”说着,时家树把自己跟时音的计划告诉了任易帆。 任易帆心一沉:“所以,你们是打算在加拿大那边动宁楠深?让他在那边牢底坐穿?” 那样的话,难保宋劲会不会把对时家树的怨恨,牵扯到知恩的身上。 不对,不是难保,是肯定会吧? 知恩那么拼命维持的关系,眼看就要毁于一旦了? “我可没这么想过,”时家树说:“我想要的是他宁楠深死。” “......死?”任易帆慌了下,怕极了这次的事情会牵扯到知恩。 “是。”时家树说:“把宁楠深留着,对我们来说,始终是个祸患,趁早一次性铲除是最好的。” 任易帆知道,时家树一旦决定了的事情,是很难很难会改变了。 迄今为止,他跟家树认识了这么些年,改变家树的决定,次数都没有超过十次过,尤其是有关工作方面。 然而,事及知恩,任易帆即便是知道,但也还是试着劝时家树:“一定要这样吗?你就不怕宋家那边的人知道了,找你算账?宋家那边的人,你我都知道,不是轻易得罪的起的。” “我当然知道,”时家树说:“可宋家的人,做事也都是讲究前期证据的,在没有拿到是我害了宁楠深的证据之前,他们对我下手的可能性并不大,毕竟,宁楠深在部队的时候,出任务期间,也是得罪了外边不少人的,想害他的人,可远不止我一个,” 顿了顿,时家树扬起一抹没有温度的笑容:“而且,他们要想找证据也没那么容易,要知道,那可是加拿大,不是我们自己的国家,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