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一次机会就没有下次了。你可想好了,否则我就要按你叔叔的遗嘱执行了。” “容我打断说一句。”蒋方亭插话进来。 “你是谁?不相关的人没有发言权。”秋母冷冷扫过蒋方亭。 “他是我和小雨请来给叔叔看病的蒋教授。他做为叔叔的医生,自然相关,也的权利。”贺景勾起的唇角带着几分傲慢。 “谁允许你们换医生了?”秋母脸色一变。 “为什么不允许?”秋雨浓开口了,“我是爸的女儿,我自然有权利为他找更好的医生。或者说你根本就不想我爸好起来。” 秋母的脸色缓了缓:“你爸都这样了,你为了争一点财产还要折腾他?” “我只想我爸好起来。”秋雨浓一字一字,咬得很重。 “病人虽然躺在那里,但是还没有到三天的期限。病人在三天后没有醒不过来才有危险。秋太太就把遗嘱拿出来是不是有些不合适甚至是太操之过急了?”蒋方亭直接发话了,这话里的意思明眼人一听就明白了。 蒋方亭的话却换来了秋母眼睛狠狠的一剜:“你这是在挑拨关系。是的无中生有。” “阿姨,我也想问问你现在早早就把遗嘱拿出来是几个意思?还说什么有尊严的离开,我看是想害命谋财吧!”贺景的墨眸里透出几分危险的讯息。 “这都是你叔叔的意思,你如此胡说我可是保有法律追究权利!”秋母抬出法律说事。 “那你就告我啊,反正律师在这里不是吗?省得跑一趟了。”贺景满不在乎。 可是秋母怎么可能去告他,那是自讨苦吃。 况且现在她最关键的事情是解决遗嘱的事情,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我不会和你一般见识。”秋母替自己找个了一个台阶下,“我现在拿出这个遗嘱来只是想让你们有一个心理准备而已,免得明天时一到你们就傻掉了。” “我们可没有那么脆弱,麻烦你明天再来。”贺景冲秋母挥手。 “我凭什么要走,我有权留在这里看我丈夫。”秋母挺直了背脊。 “阿姨,如果你的有把我爸爸当成你的丈夫,你在乎的爱人,你又怎么这么着急拿出这个遗嘱来!我告诉你不管我爸爸明天能不能醒来,我都不会让你,让任何人碰他一根头发。”秋雨浓的目光十分的坚决。 “我只是按你父亲的意思帮他解脱而已。况且这并不是你说了算,法律说了算。”秋母把姿态摆得十分的高傲,似乎已经胜券在握一样,“我们走。” 秋母像来的时候一样带着他的人离开。 恢复平静后,秋雨浓却发现自己有些腿软,头晕得差点没有站稳而跌倒。 贺景赶紧扶着她坐到一旁的休息椅上:“怎么了?” “我没事。就是头有些晕。”秋雨浓坐下后,伸手一直扶着头,“我坐会就好了。” “应该是这两天太累了,你没有休息好。”贺景蹲在她的面前,握着她的手,如墨的眸中都是心疼。 “我真的没事,你别担心了。”秋雨浓伸手,扶着贺景的脸。 相爱的两个人视线相接,溢出的都是羡煞旁人的甜蜜。 秋雨借着贺景的力量站了起来,问着蒋方亭:“蒋院长,恩恩,请你们一定要救救我的爸爸。” “蒋先生,文小姐,我和小雨的婚礼还要叔叔亲手把小雨交给我。他也一定想要看到小雨披着婚纱嫁给我的模样,所以希望你们能帮帮忙。”贺景与秋雨浓握紧十指。 “我看了检查的结果,你爸爸的情况还不是最坏的情况。我们会心力的。”蒋方亭看向贺景,“贺先生,你在这里是名人,请你带我们去和院方调解商量一下。” “好。”贺景自然是很乐意的。 就这样他们带着蒋方亭和文一恩去院长办公室和院长商量。 有贺景的出面,又有家属同意,院方自然是同意让蒋方亭来诊治病人。 蒋方亭按着他先前的方案和本院的主治医生一起会诊,然后进行救治。 这样又是熬了许久,秋雨浓,贺景还有文一恩也陪着在外面等待。 “放心吧,蒋叔为了叔叔的病情可是联系了许多专家和权威,相信一定会有效果的。”文一恩安抚着秋雨浓。 “我当然相信蒋院长,我期待爸爸能快点醒来。”秋雨浓双手合十,发自内心的祈祷着。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