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私,我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我不想为他人做嫁衣,凭什么我自己费劲心思找到的果实要拿去给一个根本无法令我臣服的人吃?”要她看着市局拿着她用命换来的成果在人前耍威风,门都没有。 “你这孩子野心还不小!” “处长,我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我没多大的野心,倘若上面的人是我认同的,我会无条件听从他们的安排,做一个中规中矩的手下!”说是那么说,如果真让她去做什么主席,她也不会去,没那金刚钻,不会去揽那瓷器活。 余处长突然乐了,拍拍女人的肩膀点头道:“就你这句话最中听,我明白你们为什么要我撤兵了,你知道吗?刚才市局给我来电话了,要我不要撤,反而还要我追查其中的缘由!” “啊?您先不能告诉他,否则他会立刻……”抢了大伙的功劳的。 “你别急,我和老宋也算有点交情,哪能出卖他?大家都是为国家做事的,只要不是坏事,都应互相出力,刚才你说庇佑教已经拿下,是耶稣请的那些人反了他吧?”清癯的眸子挑起。 砚青竖起拇指:“处长不愧是处长,耶稣请的人,差不多联合起来,有近五十个帮会的尖子,也就代表着近五十个帮会,市里的是帮着我们警方拿下了余党,如果这个时候咱们再杀了他们这里的同胞,到时候这些人急眼了,后果相当严重,就算要抓他们,也不是现在,以后有的是机会,柳啸龙说过一句话,只要有共同的敌人,暂时就都是朋友,不能明着拆桥!” 余处长心疼的仰望着一座金山,这是逼着她退兵啊,第一次带着四万多个士兵出击,无功而返,不退,暂时的辉煌,不久整个市都会跟着遭殃,怎么这么想哭呢?长叹道:“我恨死你了!” “呵呵,处长,没办法,就算里面布勒多的人可以抓,现在咱们一句其余的人可以走了,那么里面那些人就会开战,所以,不好意思!” 老人拍了拍淌血的心,转身刚要走,又转头笑道:“我也看不惯市局!” 砚青愣了一下,短暂的没明白过来,再看时,老人只留下一个硬朗的背影,呵呵,看吧,不是她一个人这么说,市局是越老越糊涂,忽见对方又返回就赶紧站直,收起微笑,还有什么事吗? “那个……”刚才是说云逸会是来帮她的吧?那就是说两个人还是藕断丝连了?说不定还有再次走到一起的机会,都是女人,所以什么为了卧底才进去的话她自然不信,就跟英姿和苏俊鸿在一起样,这些孩子的小心思她定不会看不出,指着柳啸龙的背影道:“好好教育教育,没大没小的!” “啊?哦!是!”条件反射的敬礼,不对啊,都离婚了,她凭什么教育他?后悔已经来及。 “呵呵,年轻人就是年轻人!”老人留下这么一句话,走到人群中大喊道:“好了,吩咐下去,这里没我们什么事了,走吧!” “走?为什么要走?” “处长,不能走啊!” “这是命令!” “这……撤撤撤!” 砚青感激的冲老人挥手,直到全体撤离后,才看到成群结队的‘通缉犯’陆续下山,有的还是她缉毒组的首要重犯,就在眼前,却不能抓获,心真的很痛。 “我们市里的人都被你们抓走了,什么时候放?” 十来个男女纷纷围堵在砚青四周质问,没有丁点的感激,甚至还有些气愤,如果今天死在山里,那可要后悔昨夜没杀了这个女人了,真以为她能逃过他们的视线?要不是大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早他妈被干了,居然还找这么多人来围堵,可恶。 “江守玉、刘铭鑫,罗王……”砚青喃喃的念出周围人的名字,如果可以,抓了他们,那也是头功,懒懒道:“放心,都关在了东南角的监狱里,不管结局如何,都会放人,你们赶紧走吧!” “刚才你说耶稣跑了?”见女人点头,十多人同时一副后悔的模样:“要不是看在柳啸龙和陆天豪在参与,老子信你这个条子才怪,这下好了,全都得跟着遭殃!” “怎么说话呢?”砚青历喝了一声,见都一副不屑就安抚道:“邪不胜正,早就在耶稣会逃亡的路线上安插了人手,量他插翅难飞!”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