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越拉下帘子把沈欣茹揽在怀里:“别看了,外边风挺冷的,边境就是这样没有内地富庶。”说完习惯性在沈欣茹额头落下一吻。 毛毛的假胡子蹭到皮肤有点发痒,沈欣茹冷脸推开齐越,嫌弃乜斜:“尊敬点,您可是我‘爹’,还打算把我进献上去换荣华富贵。” “闺女生气了?”齐越又黏上去抱着人温存。 沈欣茹气的推他,咬牙切齿低声道:“走开” 外边赶车的张择南恨不能自己是个聋子,这样就不会发现自家主子,自家睿智大度的主子,原来如此恶趣味,如此让人鸡皮疙瘩。 齐越选择的客栈不是最好的,排不上第一第二,但也算的上第三第四。门窗都是新刷的油漆,家具用料虽然普通,但也都是新置办的。 帮佣是个三十左右的妇人,素脸净梳头,手脚麻利笑容可掬:“客官请进,这就是您包的院子,绝对永凤城头一份,比它好的没它实惠,比它实惠的没它好。” 别的也罢了,沈欣茹先去翻看卧具,三面新被褥不过普通细布素绸。 妇人见沈欣茹脸色不置可否,笑着恭维齐越:“客官真是好福气,有这么漂亮细心的女儿,” 夸沈欣茹就对了,齐越笑:“我闺女贴心得很,阿南?”向后喊一声,张择南过来,掏出十几枚铜子儿打赏。 妇人双手接了,喜的合不拢嘴:“谢谢客官祝您平安顺利财源广进,小姐嫁个乘龙婿。” 齐越心里满意的很:“小嫂子好眼力。”一挥手,张择南又掏出铜子儿打赏。 妇人千恩万谢的接了:“这院里有马房草料另算钱,烧炕免费火盆另记钱,客人沐浴的话,我这就让人送热水过来,另外早上店里有免费包子、烙糕、点心、稀饭、汤羹。”事无巨细交代清楚,妇人先热络的给他们把炕烧起来。 “阿茹,你还没睡过炕,据说又热又硬,结实的很咱们试试。”说着就把人往炕上带,一张嘴就在人脸上脖子上亲“张择南给你用的什么粉,弄得又黑又不好闻,也没有那种滑溜口感。” 你还嫌弃我?我还没嫌你胡子膈应呢,沈欣茹奋力推他,齐越连忙抱紧安抚:“没事,身上还是滑溜的,朕喜欢。” 你喜欢我不喜欢,沈欣茹提醒压在自己身上的某人:“您是不是忘了什么?” “爹~”冷笑。 齐越被叫的一个激灵,越发激动:“乖……”上手就解人家扣子。 这样的人到底怎么当皇上的,明明朝堂上很睿智的一个人,为什么背过人这么无耻!沈欣茹不是男人,不了解男人私底下有各种各样恶趣味。 齐越就属于那种活儿不怎么好,偏偏想法特别多的。以前两人没交心齐越不好意思发挥,等两人慢慢交心,沈欣茹会……知道男人更多‘想法’。 这会儿沈欣茹却受不了,人生第一次给皇帝踹下炕了。齐越坐在地上有点懵有点开心,阿茹渐渐不怕他了。 沈欣茹从炕上坐起来,拢住衣领有些不知该怎么反应,对方毕竟是皇帝。 齐越微微一笑,阿茹不知所措的样子也可爱。他从地上站起来假意控诉:“阿茹你竟然把自家相公踹下炕。” 自家相公几个字,让沈欣茹无端生出底气:“我只记得你要做我爹。” “这能怪朕吗,谁让你三年没生下一男半女,我只好过过干瘾。” 沈欣茹脑子有点乱,所以怪自己? “来嘛阿茹,咱们努力早日做爹娘。”奸诈的男人,趁着女人糊涂时把人推到。 衣扣一个个解开,沈欣茹还记得:“不许亲,胡子太讨厌了。” 齐越正要遗憾,院子里传来张择南响亮嗓音:“你们干什么?” “回大叔的话,我叫刘大顺,这是我弟弟刘二顺,我们来给贵人解闷。”回答的是一个清脆童音。 然后一个更童稚的声音唱起来:“绒花开,绒花落橘子,绒花开了采郎来。” 张择南阻止:“我们老爷不听曲儿。” “不听曲儿怎么打发时间”小孩儿努力推销自己“我和弟弟不光会唱曲,还会跳舞,只要一点点赏钱就好。” “老爷,小姐听曲儿,二顺唱曲子解闷。”更童稚的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