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两人的冰棍还没吃完,那女人哒哒的走到雪糕车旁边,伸手买了几根好一点儿的冰砖不经意的扫了我一眼,正宗的丹凤眼,眼波流转处风情万种,我却遍体生寒。 她识破我们了? “这娘们真俊呢!”同事的冰棍都化成水滴答滴答的掉鞋上了不知道。 我默默的咬着雪糕棍,看着他们就要离开。随后把脖子上的骨哨掏了出来。 周边气流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于其他人看就是微风起,凉丝丝的。 鹰灵已经盘旋在我的正前方,“去跟住那个女人,注意不要让她发现!” 鹰灵得令,跟着往前飞去。  等到天黑的时候,地震局门前极为冷清。 毕竟,这里就是个清水衙门,百八十年都不会有啥大事儿发生。 可就在这马上就要面临大事儿的时候,这里面就留下一个值班的老头。 楼里的灯都是关着的,我蹲在墙根底下顺着旁边的大杨树爬到了墙头。 里面也没有巡逻的狼犬,我冲下面嘘了两句,底下的同事擦了一把汗跟着我往上爬。 天气越来越热了,我有一种快要爆炸的感觉。心中极为不安,九泽喊了我很多次是不是有危险,我都应付过去了。 这种翻墙的事儿我也没少干,不知怎么的今天晚上就是不对劲儿。 也许,等电报发完了就好了吧! 我知道一般大堂一楼都有个收发室,一般情况下里面都会有人值班。所以,我俩是找了个偏僻的角落,将窗户撬开钻了进去。 进去之后我就愣了,楼里的科室怎么这么多?那么广播和发电报的屋子到底在哪里呢? 这位随行而来的同事是新来的,他的特长之处就是身手好,胆子大。加上有些文化功底,便被招入了特情处。他只知道地震局在哪,但是不知道电报机在何处。 “幽幽,这里太黑了吧!” 我夜视能力比较不错,他只能牵着我的衣角往前走。门上都上着锁,就算我能打开我也没时间去挨个找了。 打掉同事的手,告诉他一会儿无论看到了什么都不许大叫。 随后我准备把独儿和延昭叫出来,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回过身用手捂住了同事的嘴。 独儿和延昭朦朦胧胧的出现在走廊中,我冲他们两个招着手就闻到了一股子骚味。 旁边的同事看到鬼已经吓得哆嗦成一团,呜呜的叫着。这幸亏是我捂得紧,不然肯定把值班的老头给喊来了。 “别怕,这是我们的人!我的帮手!”就算我再三叮嘱着他,他就是闭着眼睛嗯嗯啊啊的,眼泪都冒出来了。 特情处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说好的人胆子大呢? “幽幽、堂主...”我们鬼堂的两位堂主走上前来,我让延昭在一楼帮我们看着入口,如果有特殊情况一定要及时通知我俩。 独儿先去各个房间里走一圈,去找发报机或者是电台、广播之类的东西。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