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堂的全部人马,除了独儿和延昭、九泽。 “我怎么在这儿?师父呢?师父是不是还活着?”我起身拽着大白的胳膊,他难过的看着我,眼中渐渐有些湿润。 他为什么不说话? 我猛地推开他,看着黄元霸、胡天赐、常鹊他们几个,他们不会骗我,师父呢?师父在哪里? 我下身,脚下的地冰凉刺骨。推开他们,我奔着会议厅走去。师父不在这里,那师父肯定是在养伤,我推开常鹊大人药室的门,也不在。 “师父...师父...”我推开一扇又一扇的门,里面依旧空洞洞的。等我回到卧室的时候,扑通一下子跌坐在地面上,师父真的不在了。 大白走过来轻轻抱起我,我窝在他怀里,抬头看着他的下颚,“大白,村子被封了,师父还在里面,你快带我回去救师父!” 大白点头说好!常鹊大人突然走过来,不知往我身体的什么部位扎了一针,我晕晕乎乎的又昏了过去。 “道长的死对幽幽刺激太大了,她这一时半会儿怕是恢复不过来了!” 常鹊把被子给我盖好,大白和其他人叹了口气道:“但愿九泽能将她拉回来吧!” 就这样,我糊里糊涂的在洞府里不知道呆了多长时间。多半时候,我都是坐在门口的枫树底下,看着门口的石子路。 师父说过,等过一段时间就来白山接我,他一向重诺,肯定会来。 有时,我也会起身说要去特情处找李毅仁,都怪他给我们安排什么破任务,才让师父离开我。 后来,我想起九泽,他怎么还没来? 总之,我的脑子有时清醒,有时混乱,记忆一直在交叉重叠,常鹊大人说我这样的情况他也没有办法治疗,只能等我慢慢恢复。 就这样,我一直浑浑噩噩的在白山溜达。成精的梅花鹿、黄皮子、山鸡成群结队的过来瞧我,我只瞧着来时的路。忽然,那日来了一只傻狍子。我看着路口,他也跟着看路口。 难道他也是在等人? 他陪我半日之后,我忍不住看了他一眼。此时的他,也扭头看了看我。顿时,他可怜兮兮的傻眼神,让我有一种惺惺相惜之感。 “你也是在等人来接你吗?”我忍不住轻声问了他一句,他起身抖落着屁股上的灰,依旧是那副呆呆傻傻的眼神,对我说了一句话,一下子让我清醒过来。 “看你年纪轻轻,该不会是个傻子吧!” 我惊讶的张开口,你一个傻狍子骂我傻? 顿时我起身,抬起脚冲他踹过去:“你骂谁傻子?你个连人形都没学会变换的傻狍子,谁让你来我家的?还不给我滚,下次来了我卸了你两条腿烤着下酒喝!” 那傻狍子跑远了,还回头傻兮兮的看着我,轻轻摇着头:“还真是个傻子!” 我当时脾气就上来了,脱了鞋就往他脑袋上撇去,他这下子可聪明了,撒丫子开跑怕我追过去。 等大林子抱着小崽子出来看我时,我正叉着腰骂到了那傻狍子的第八辈祖宗。 我这正骂着起劲,忽然觉得裤腿被什么东西咬住了往后拽,正要抬脚踢回去却发现是个又小又萌的黄皮子。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