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伍的脸片刻间换了好几个颜色,“可...这和张家有关!” 我当然知道和张家有关,不然也不会让他去自首! “这个有困难?那我倒想查查二狗子到底是咋死的!” 听我说完这句话,姓伍的立刻坐不住了。“不用查,我会去和警察把真相都说出来!” “也不用都说,把妮子和二燕的事儿说明白就行!二狗子的死,你知我知就好!” 二狗子的死,在他抢这本册子时,我就猜到了! 他和张家的仇,在于这本册子,这也印证了为啥二狗子要埋在别人的墓里了。毕竟,这是要把张家往绝了整啊! 这时,延昭在我耳边说了几句,有厉害人物往这边赶来。 我叩了两下桌子,好不容易把姓伍的给捂住了,不能让他反悔。我安排姓伍的今天就住在这儿,他竟然还嫌弃这是寡妇家,怕惹来是非。 我当时就给他两个选择,一个是住外屋的柴火垛,一个是院子里的地窖。 一提起地窖,他立刻到柴火垛那扒了一个窝钻进去了。 “来者什么来历?”我匆匆和延昭出门,延昭说他也不太清楚,只是那东西在撞他的结界。 等我出去看的时候,外面一片平静,听不到一丝风声。 “把结界范围缩小,保护好婶子和姓伍的就好!” 这时候,我要拿出大家风范。我敢站在明处,就不怕他暗中动手。 结界一撤,我和延昭就都暴露在外面了。 “来者是客,我们玉幽堂自会好好招待。可为何,客人不现身呐?” 不知是敌是友,我还是客气点儿比较好! “呵...玉幽堂,女人多吗?”有人说话,声音含糊不清,勉强能让人听清楚。 只是,那声音充满了轻佻! 月光下一身戎装的男人的侧身,赫然出现在大门口,没有影子! 延昭刚要出手被我拦住了! 原来是他,果然在追我! “这位是...”我想了半天,竟然忘了他姓啥了!我拍了下大腿,“闫帅,什么风儿把您吹来了?” 我满脸堆着笑,也幸亏我记性好,不然这叫不出名字多尴尬。 他转过身来看着我,那张面瘫脸竟然抖了两下,难道他笑了? “拿了我的东西,该还了吧?” 我欠死鬼东西?这可是大忌!可我真的不记得我拿他什么了? 难不成他说的是舌头?那半条被我割了下来,还让小金吃的都是洞的舌头! “闫帅您就别为难我了,那半条舌头,我不是还您了吗?后来,我去车厢又找了一遍,啥都找不到了!” 我小心的解释着!这真的是按住了葫芦起了瓢,我惹了这么多仇家,啥时候才能睡个安心觉呢! 他眸子一紧,往前走了两步。 咬着牙齿昂起了头,“少给我装蒜!舌头自然在我嘴里,若不是你那条该死的虫子,我的声音也不至于如此!” 这下轮到我慌了,不是舌头,那是什么? 看我一脸迷茫的样子,他忽然间就出了手。右手一抬,阴风如同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