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宓银枝将温月容的话原封不动的还给了他,意在表明,前世的事儿,和她无关。她和辛夷是两个独立的人。 “泽兰是泽兰,本座可不是那个蠢货。” 宓银枝嘴角微抽,这样说传说中的万古神真的好吗? 宓银枝就当是听了一个关于辛夷枝的故事,虽有感慨,却无法感同身受,并没往心里去,倒是哥舒贺齐一脸失魂落魄的样子,真叫人无奈。 在温月容莫名深沉的视线中,宓银枝拉着失魂的哥舒贺齐走了。 夜间,宓银枝做了个梦。 梦见她变成了辛夷,温月容一剑穿透了她的心,她缓缓的倒下。 又梦见,温月容挖了自己的心给了她,而他自己却随风而去,从此在天地间,再没了他的身影。 可画面一转,是她呆在药房配药看书的场景,旁边的温月容安静若画,她时不时的偷偷拿眼瞄她,被温月容偶尔投过来的视线抓包后,反而傻笑着光明正大的看。 温月容说:女主能光明正大看的唯有一个人,那便是她的夫君。 她好像问过:什么是夫君? 温月容说:夫君就是很亲近的人,可以陪你到老。 宓银枝笑:可是你不会老呀? 当时的温月容笑了笑,什么都没有说,继续捣药。 药房的日子甚是无趣,向来闲不住的宓银枝却过得很开心,慢慢的喜欢上了捣药配药,连同喜欢上了做这些事的人。 后来,哥舒来找她玩的时候,他甚至有些留恋药房的日子,不想出去玩了。 她更多的时间,是和温月容呆在一起学习药理,倒是把自己也研成了小半个医仙儿。 宓银枝脑子里全都是温月容的淡然,温月容的笑,温月容的愁容,温月容的冷…… 宓银枝不堪重负,猛的惊醒。 她没想到,她把发生在泽兰和辛夷之间的事儿,全都灌输到了她和温月容身上。 宓银枝喘着气,大汗淋漓。 “阿枝?” “啊!” 宓银枝惊了一下,寻声看过去,黑暗中,只见哥舒贺齐坐在一边的小榻上。 她知道他在看她,即使隔着昏暗的光,也掩盖不知哥舒贺齐眼中的光。 宓银枝松来口气,又想到了什么,心瞬间又提了起来。 “哥舒,你怎么在我房里?” “你刚才说梦话了。” “嗯?”宓银枝疑惑。 “你在叫我的名字。”哥舒贺齐似是在笑,可是灰暗中,宓银枝看不真切。 宓银枝心里咯噔一下,感觉要完。 她要是没记错的话,梦中全程都是关于温月容的,她要叫,应该也只叫了温月容的名字。 “是,是吗?我都不记得我梦到什么了,呵呵呵~” “不记得没关系,我知道就成,阿枝做梦都在想着我。” 宓银枝总觉得哥舒贺齐有问题,黑暗中,看不到对方的表情,交流起来很有压力。 宓银枝起身,打算去点灯。 却见哥舒贺齐猛然站了起来,向她走过来,带着威压。 宓银枝面皮微抖,有种不好的预感。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