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封印破除,孟侦身上那股蓬勃的,外放的,酣畅淋漓的欲气啮舐着她的神经。 crush的肌肉看上去硬邦邦,枕起来并没有想象里硌头,触感像老一辈人榻上枕的谷子枕头,凉凉的很舒服。 睡意朦胧,柳枝枝又打一个哈欠,“谢谢孟老板!” 钱味,帅哥味,大自然的松木味。抱着世界上最美好的几样东西,柳枝枝很快睡着。 歌单里10首歌已经放一个遍,汽车在城市里不断穿梭,城南至北。 宽马路越走越窄,高楼大厦变成田园居地,成排白色小别院立在眼前。 “柳枝枝,到了!” 胳膊被戳两下,柳枝枝沉着眼皮睁眼,下意识摸摸嘴边。 孟侦笑着打量她,“起来吧,没流口水。” 刚睡醒反应有点迟钝,她探着眼前。 出租车已经停下,穿过车窗,入眼是一栋两层楼的中式小别院。黑色三角房檐,墙边垒着一层黑瓦,墙面是白色。 胡木色大门右边开着,房子里面有片种满油绿色生菜的菜地,生菜足足长得两掌高。 叫醒她之前,孟老板已经付过款。两人下车,柳枝枝情致盎然,望着这条居民街道出神。 天空好像格外的蓝,有种心旷神怡的呼吸感。空气新鲜,远离城市喧嚣,除了有点远,没有任何不好。 “进来吧!”孟侦侧身看向她。 跟在他身后,柳枝枝东张西望,一副好奇宝宝刚出世的眼神。 院子很大,入门的小菜园前面不远处,有个围着墙的小鱼池,几条红色鲤鱼正在吐水。 旁边通往二楼的木质楼梯,拐角处有个小花池造景。 一楼左边有个房间,窗户用旧报纸糊着,旁边有躺椅和秋千,大树下还放着喝茶的胡木桌椅。 这就是crush生活的地方。 “阿侦回来了。” 一道年迈的女声从正堂门缝里传来。 “奶奶,是我。”孟侦回应一声,推开正堂门,带她进屋。 沙发里有位老人身穿米色短袖,披着一条绿色披肩,看样子已过古稀之年。 银白色头发挽成光滑的一个髻,两只耳垂上落着祖母绿宝石耳环,脊背立得笔直。 见人回来,她从液晶大屏放的老电影里折过身子。柳枝枝这才看清孟奶奶的脸。 一脸自然生长的皱纹,是岁月给孟奶奶的赠礼,看起来优雅从容。 诶一声,她看向柳枝枝,“这是哪家的姑娘?阿侦,你可算知道带女朋友回家给奶奶看了。” 一口气没散出去,柳枝枝瞠目结舌,连忙解释,“不是不是,我不是孟老板女朋友。” 过于着急,她音量也不自觉放大。说完意识到可能对老人讲,有点尖锐。 自知失礼,她脚步停在原地,没敢再往前走,也失去参观这间屋的心思。 她放轻声音,“孟奶奶好!不好意思孟奶奶,刚才太激动了。我不是孟老板女朋友,是公众号的文案写手。不信您问孟老板!” 孟侦笑笑,“奶奶,您又说笑了。” “好吧,不是就不是。”孟奶奶脸上迭着笑意,招呼她过来坐。 听起来语气颇为遗憾,又带点故意惹人深探的意思。 看孟老板神色自若,没换鞋直接踩上白色瓷砖,柳枝枝跟着他到沙发上坐,正巧和孟奶奶正对侧脸。 “姑娘,你叫什么?” 炯炯目光出卖了孟奶奶的心思,她压力突增,轻声道,“奶奶好,我叫柳枝枝。柳树枝叶的柳枝枝。” “枝枝,真好听,”孟奶奶细细品着,“诶,巧了你看,阿侦的店就叫三木。” 四目看向孟老板,他正凝着眉头敲手机,“怎么了?” “让你不要皱眉毛,就是不听!”孟奶奶斥他。 “不皱了。”孟侦无奈地屈指揉眉头。 “以后都不准皱。” “......” 过来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