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我去。”他往柳枝枝工位走,向她解释缘由。 昨晚已经知道舒笛前男友是程之衔,柳枝枝没有任何意外,只是没想到这么快便找上门来,“钟总,现在是我上班时间。” “程之衔跟余副总打过招呼了。” “好吧。”她关电脑,去会议室找程总。 一个分手后瘦成干尸,一个分手后整个人衣衫不整,像丢了魂魄,只剩一副躯壳行走在世。 对比她和孟侦,他们显得好像有点过于平静。 没爱过一样...... 程总看着她,蛮荒的眼神微微发亮,像握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声音沙哑,“枝枝,舒笛说之前你们一起出差过,你知不知道舒笛身份证号?” “不知道,”柳枝枝细细回忆,“那次我们坐高铁,离得很近。下高铁后她急着去找你,说不报销了。” 显而易见地看到程之衔脸色一沉,周围空气穆然安静,只剩初冬的空调呼呼运转。 “好,谢谢。” “那我先回去了。”柳枝枝颔首,还没起身,程之衔说等一下。 “你有舒笛联系方式吗?” “有的。”她掏手机,递给他看。 似乎没什么收获,程总把手机还给她,又问道,“听说她工位的东西是你清理的。” “是的,舒笛让我丢掉就好。” 破窗效应开启,柳枝枝现在已经撒谎成性。 望着程之衔和钟嘉诚离开的身影,她陷入沉思。怎么别人男朋友就这么着急,吵个架也捧着供着舒笛,分手跟被夺舍了一样。 都是大忙人,程之衔比孟侦好10000000倍。 越想越入迷,柳枝枝又开始emo了。 之前她坐在工位上打字时会想快点到家,好好摸一摸孟侦送给她的漂亮键盘。现在再这么想,她都归结于自己犯贱。 困在失败的感情里找不到出口,柳枝枝开始自暴自弃,每天晚上到家就拿着孟侦送给她的键盘一顿嗒嗒嗒。 每个指尖弯曲的动作都往孟侦脑门上敲,这个亲完不认账的王八蛋! 说好是一体的呢? 敲着敲着键盘上五颜六色的灯光突灭,柳枝枝重开电源,灯光怎么都打不开,她下巴快掉地上。 几千块钱,她就这么给搞坏了。 坏就坏了吧,反正她都分手了,失恋后破点财也是应该的。 可是她送给孟侦的耳机也很贵! 太亏了!! 网上查阅一番,这个牌子要到实体店维修,柳枝枝找来找去年保卡,估计东西都在孟侦那里。 况且这是她人为恶损,保不保都不一定。 浮想联翩后柳枝枝枕头湿润,两行清泪浇湿太阳穴处发丝。她胡乱抽纸擦好眼泪,认命地将闹钟提前20分钟。 社畜没资格顶着肿眼泡上班,会被同事看笑话的。万一大早上又遇到三木的人,她宁可一头撞死。 即将入眠,微信语音电话响起,她心焦地抻臂,往床头乱摸。 看清屏幕上的人是孟茱后,柳枝枝昏昏沉沉的脑子瞬间清醒,睡意全无。 前有游戏皮肤和星黛露挂坠的事情,她心有余悸,不太想孟侦那边的人来往。 辣妹和她没关系,她一门心思工作考证。 但是吧,柳枝枝心行不一是屡次不改的事情。 指腹在屏幕上方三公分处磨磋几秒,她设想,说不定是孟茱有什么事情。 视线重回屏幕,上面显示对方已取消。 房间恢复一片沉寂,柳枝枝像患上荨麻疹那般,心口不定时瘙痒。 窗外明月如冰勾,阒无人声之际,她开始牵肠挂肚,不安分的想法接踵而来。 次日早上,柳枝枝悔恨交织地冷敷两只红鹌鹑眼泡,对着键盘咚咚咚咚一顿乱锤。 智者不入爱河,怨种重蹈覆撤。她绝不让自己陷入精神内耗。 “枝枝,你干啥呢?”赵晴子的声音从客厅传来。 柳枝枝右眼皮突突跳,生无可恋地朝门外回,“妈,我敲个核桃。” 等这双肿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