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一下!”柳枝枝溜回卧室,学孟侦之前给她标的1到10,拿着纸和笔出来。 “写吧孟老板,关于结婚的,什么都可以!” 孟侦黑眸一竖,失声道,“你想干什么?” “哎呀,你写就是了!” 在她一顿软磨硬泡之下,孟侦攒着眉头,反复提笔又放下,在准备撕纸之际,她眼疾手快夺过来。 没按序号来,他在四面八方写着潦草的短句: “和枝枝的家”,“睡前醒来”,“我们是一体的”,“老婆孩子热炕头”,“叫老公”...... 眼珠清扫一圈,柳枝枝红了眼眶,所有言语全部吞回肚子里,声音甜甜,“老公!” “嗯?”孟侦没反应过来。 手里这张纸扣桌上,她继续叫人,“老公,我想喝锅里的汤,你给我舀!” 眼前逐渐浮起水雾,她看着孟侦脸上慢慢漾起笑意,细长的眼角由冰转柔。 而后他伸舌尖舔了把上唇,点点头,“好,老公给你舀!” “枝枝,隔离结束我们回去把房子买了吧。” 柳枝枝牵着娇嗔,“好的老公!” 之后她叫得越来越顺口,反正她就是喜欢孟侦,早叫晚叫没有区别。 那头赵晴子再反对也没用,视频时孟侦会故意走开,丝毫不影响两人每回视频都有他的气息存在。 譬如柳枝枝的生日,赵晴子觉得遗憾,问她想怎么过,爸爸妈妈可以在视频里帮她准备。 柳枝枝拿着孟侦烤的戚风蛋糕,说已经用打火机许过愿了,蛋糕什么时候都能吃。 或是赵晴子看视频里阳光不错,可以晒晒被子。 柳枝枝汇报:“起床后孟老板晒了,他和你一样,不喜欢房间里有霉气。顺带把花浇了,挪阳台桌子,刚好我在这边跟你视频。” 赵晴子眼皮一垂,继续挑刺儿,“他呢?他不工作吗?” “在工作呢!”柳枝枝指指客厅和阳台中间的屏风,“他正在和店里的人开视频会议,怕影响我。” “切!”她翻个白眼,“花架子谁不会啊?这点儿苍蝇腿,别想让我死灰复燃!” “妈!”柳枝枝嗔怪道,“你都把我们泼湿了,我们怎么复燃?” 赵晴子哼气,“说得比唱的都好听!那你说,他怎么会在家里?” 趁着她口齿打结,赵晴子又补一句,“柳枝枝,别的我现在管不着,但是你不能跟他睡一块儿,听见没!” 柳枝枝心虚地眨眨眼睛,“哦。” 担心她隔离这么久,心理出问题。赵晴子又软下来,“挂了吧,你在那边好好的,解封了争取早点调回来,回来妈给你做饭。” 收了线,孟侦朝她走来,面有愠色,两道高眉紧拧,利落的下颚略微瑟缩。 看他噙在嘴里未点燃的烟也轻轻颤抖,赵晴子那些话就像牛皮鞭一样,余音狠狠抽在柳枝枝身上。 她昂首伸臂,抓着孟侦拿防风打火机的大掌不松,视线同他交汇,特乖地叫老公,“你别难受,我才不舍得不跟你睡。” 孟侦苦笑道,“你先让我点个烟。” 还抽! 柳枝枝起身踮脚,收走他唇侧的软华子,“烟都快抽完了,先别抽了,我能哄你呢!” 当时采购时,孟侦这个土匪,只顾顺走货架上所有特大号避孕套,忘记买烟。 这边的家里,满打满算也就翻出来四五盒,现在已经捉襟见肘。 哄着哄着就哄到了床上。 多亏这回封控,饿了一年多的孟侦终于能好好跟她腻歪腻歪。 柳枝枝只记得他不是6回才能饱,是永远要不够。不用出门,两人荒.淫无度,经常从厨房做到洗手间,回床上不够,半夜折返阳台继续。 身下每天都是肿的,她关了电脑,下面还能继续湿哒哒流水,曾经席卷全身的羞耻感,早已丢到九霄云外,特享受孟侦给她按摩。 窗外救护车警鸣声不时作响,柳枝枝躺在孟侦身下,迎来他铺天盖地的掠夺。 两人次次共沉于深渊,互相搅拌呼吸,啃咬心跳,听彼此赤.身时最真我的喘息。 欲.火顺着唇齿,蜿蜒而下,肆意穿透神经,焚烧全身,紫红色与深粉色的交合处阵阵高.潮。 孟侦永远是胯下暴戾,手掌温柔,弄得她飘飘欲仙。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