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我妹妹还不能打抱不平了!?” 闵敏眸光沉沉地扫向不听话的闻秋鱼:“杨如花同学说了,她不是故意的,只是忘了时间。她都哭了,你还想怎么样?用不着咄咄逼人吧!” 后面那位男老师也有些不耐烦,出声道:“就是,这个小姑娘都道歉了,还哭成这样,你让你妹妹也道歉一句呗。骂人那么难听,可不是正经小姑娘该说的话……” 闻霁月气笑了,她笑着瞅一眼后头的男老师:“后头这位老师,您贵姓?” 站在闵敏侧后方的乔朋兴一愣,回答道:“免贵姓乔,大乔小乔的乔。” 看见乔朋兴一板一眼地答着话,闻霁月心里火气倒是杀了三分,让她可以理智地把话说出来。 “乔老师,这事你说的可不对,我给你分析分析,你听听是不是我说的道理。杨如花哭着来告诉乔老师和闵老师,是我和我三姐骂了她,是不是?” “是。” “我们下来前,她说了她故意拦着我三姐的事吗?” 乔朋兴看看闵敏,觉得好像不对,不过他诚实道:“……没。” 闻霁月脸上笑容更盛,一点儿也瞧不出生气,只有目光冷然地扫过杨如花,让她觉得心头发寒。 只听得闻霁月细细捋道:“接着我们下来,说了她拦着我们的事。她才辩解,自己只有一行字,所以耽误了下。是一行字啊!我听得清清楚楚,两位老师应该也没到健忘的年纪。” “嗯,我也记得是一行字。”乔朋兴终于知道哪里不对了,姓杨的女同学自己惹的人,还满嘴谎话! 闵敏听得脸色稍黑,她才三十多,当然不健忘。 闻霁月又道:“结果呢?一行字她耽误到十二点十一分。她一行字写个十分钟,我不就以为她脑子有问题?还让我姐见谅等她一下呢。她又说自己不是脑残。” “我就奇怪,这不是脑残,那就只有手有毛病了,不就是手残吗?我就说了一句,然后她就生气了,哭得那个惨啊,跑来告老师了。” 闻霁月说着话,忽然一阵压低了的笑声传出。 闻霁月往上一瞅,瞅见好几个脑袋,耳朵听着,下面也有偷听的动静,看来喜欢八卦的人果然不少。 不过人多,那就更好了。道理这种东西,就是人多才好讲。 闻霁月笑着道:“后面的,两位老师都知道了。她瞒来瞒去,想干点什么我是不知道,毕竟我不是她这种人。 但她说我骂她,我可不承认,我那是关心病人。是她故意装作手残,一行字写十分钟,我误会得好惨!” 闻霁月瞪着眼,满脸无辜,一双清亮的眸子,加上那有理有据细致得分析,愣是让人相信她不是故意骂人的。 乔朋兴觉得这个叫杨如花的女同学是有问题,做人不够敞亮。搞来搞去,搞得也耽误他吃饭的时间,他的不满意摆在了脸上。 闻秋鱼道:“两位老师,我妹妹没骂人。她就是年纪小、脾气直,要不是杨如花误导她,她哪会说什么脑残、手残的话? 事出必有因。是杨如花做了不对的事,我妹妹才意外说出了有一点点冒犯的话,对不对。” 闻霁月乖乖点头:“对啊,都是她误导我的。而且她莫名其妙拦着我姐不让我姐从里面桌子出来,是什么意思?她想欺负我姐吗!?” 乔朋兴瞅了眼杨如花哭了好一通的脸,通红的脸,挤在一团的五官。 心里嘀咕:这个叫杨如花的女生,不会是嫉妒她同桌长得好看吧? 乔朋兴好奇地问道:“对啊。这位杨同学,你有什么不满的?故意拦着人不让人走。不然你跑来告黑状,小心你们闵老师记你一笔!” 杨如花看着“倒戈”的乔朋兴,无措地瞪大眼睛,慌张地看向闵敏,着急道:“闵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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