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很热?” “嗯?有么?”黄涩涩一般喝酒不上脸,听了这话后,回过神来,双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发现好像确实有点烫,用手扇了扇风,含糊道,“是有点热。” 真是心火烧。 她从地上站起来,重新坐到沙发上,完全忘记刚刚说过的不喝酒,不知不觉又开始拿桌上的啤酒,喝水似的一瓶又一瓶。 喝着喝着,突然默默低下头,拉开自己的衣领看了看,那一瞬间,可以说是很绝望了。 没想到现在女民警的身材居然这么好,前.凸后翘还有腰,你说气不气嘛。 黄涩涩叹了叹气,不得不认命,为胸前的两坨肉点了一首《我不想长大》,寄情于歌。 虽然他们这群90后空巢老人一开始气势如虹,可惜后来越来越萎,终究还是败给了岁月,没有了年轻时的体力,唱到后半夜,几乎全睡倒在包厢里。 没人唱的伴奏一直播放着,如同安眠曲,混杂着不同品种的鼾声。 黄涩涩是第一个倒下的。 本来她的酒量很好,一般不会醉,今天可能是因为心情不错,竟然难得出现了微醺的状态,意识是清醒的,就是行动跟不上脑子,睡着睡着,又尿急了。 另外一个男同事正好也尿急,于是两人勾肩搭背,以一种哥俩好的姿势,结伴去上厕所,往回走的时候保持着同样的姿势。 然而当他俩来到包厢门口,突然不约而同停下脚步,对视了一眼后,同时扭头,朝身后望去。 原本还空荡荡的走廊上不知什么时候站着一个人,靠在对面的墙上,唇间衔着抽了一半的烟,神色平静地看着他俩,和几个小时前的模样似乎相同,又似乎有所不同。 眉眼被无尽的迷蒙夜色覆盖,还是穿着白衬衫,可束缚人的领带已经被取下,领口微微敞开,在这样的环境衬托下,平添了几分无声的诱惑。 黄涩涩眨了眨眼,觉得自己可能真的醉了,要不然怎么会出现这种低级幻觉,心想她才不会被迷惑住,信心十足地下了个结论。 “假的,走吧。” 说完后她便转身,殊不知身后的男人直起了身子,上前一步,扣住她的手腕,力道不重,却很干脆,轻轻一拉,将她和男同事分开,护在了自己怀里。 原本黄涩涩的脑袋就有些晕乎乎的,这下更是天旋地转,缓了好久才缓过来,睁开眼睛。 视野里的景象开始慢慢清晰,她似乎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抬起双手,捏了捏眼前人的脸,发现触感真实,一脸惊喜道:“你是真的陈训?” 等发现这一切都是真实存在的以后,她的眼睛又睁大了些,立马冲着还在等自己的同事说道:“你先进去吧,我马上就来。” 见状,男同事没说什么,也没法说什么,行尸走肉般,推开包厢门,走了进去。 充斥着各种鬼吼鬼叫的走廊上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黄涩涩一向身随心动,现在靠在他的怀里,更是懒得起来了,下巴抵着他的胸膛,抬头看他,就着这个姿势,笑眯眯地问道:“你是来找我的么?忙完了?那个暴露狂大哥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就像之前一起吃串串的那晚,她的眸子被酒意浸泡,明亮又闪烁,陈训只觉得她的下巴似乎抵在了自己的胸口上,正中红心。 看她的口齿清晰,不太像喝醉的人,语气却不太正常,说得时缓时慢,如同一根狗尾巴草,挠得人心痒痒,更重要的是,她清醒的时候,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和他离得这么近。 可惜的是,一张口,说的又是暴露狂的事,而且没等陈训回答,又突然变了脸,哭丧着脸,眼睛里似乎真的有了泪花,委屈地问道:“可是你为什么一直不回我的微信呢,你是不是又生气了?” 知道他可能忙,所以黄涩涩连电话都不敢打,只能发微信,可她并不像田欢之前说的那样懂事,大多数时候是任性的,只是这种任性通常只给亲近的人看。 今晚借着酒精的力量,她也终于可以在陈训的面前任性一把,把假装不在意的事情说了出来。 不过陈训确实是太忙了,忙得连看手机的时间都没有。 也不想让自己分心。 那天中午把暴露狂押回去后,又通知他的家属来局里,家属看见他这副鬼样子,自然免不了一顿闹,其他民警又负责安抚他们的情绪,刑警队的抓紧时间,研究起了他身上的那些奇怪的痕迹。 根据以往的经验,他们初步推断,暴露狂在消失的这段时间内,很有可能是被贩卖器官的团伙绑架去当了供体,案发时间大概是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