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捆捆的现金被堆在谢渊面前。 姜红心里十分难受。 她原想着开一张A已顶了天了,所以早早的撂牌跑路。 万万没想到,桌上最后两张公牌,能连开出来两张A。 她手中的两张A加上桌上的两张A就是四条,比谢渊的葫芦还要大。 还多余输了两万底注。 姜红心中抓心挠肝的痛。 啤酒肚财资雄厚,输了四十二万跟没事人似的,将牌往谢渊那边一推:“到你发牌了。” 谢渊随意地将牌切了两下,两指夹着牌,唰地飞了出去,精准地将纸牌扔在每人面前的桌面上。 叁张公牌,黑桃10,黑桃J,方块2。 姜红看了眼手中的底牌。 黑桃K,黑桃Q——只差一张黑桃就是同花,即使是不同花色的A、9也是顺子,若是黑桃A就是最大的皇家同花顺! 姜红一颗心激动地跳了起来。 谢渊将手中牌一盖:“弃。” “小小的加个四万吧。”啤酒肚看了眼公牌。 格子西装也加注:“八万。” “跟注。”老实人的表情实在是看不出太多,眼神特别真挚。 我排在第叁……与第四位只差几万。 姜红看了眼身边的长发女人。 谢渊排在第五……就不用想了,他一定不会让自己今天被淘汰的。 一种危机感压迫在姜红心间,她清了清嗓子:“十六万。” “弃牌。”坐在姜红身侧、排名第四的长发女人说道。她玩的很稳,似乎只为了凑够四场赌局而来。 谢渊两根手指夹起张纸牌甩在桌面上。 第四张公牌,红桃6。 姜红面色一僵。 “叁十五万。”啤酒肚将手一举。 “弃。” “跟。” 跟不跟?最后一张牌,最差也能是个同花吧? 上一轮的两张A明晃晃地提醒着她,她捏紧手中的牌,说道:“跟。” 最后一张公牌掀开,方块5。 不是同花,不是顺子,甚至连一对都不是,只是一把散牌而已。 姜红一颗心顿时坠入谷底。 原来与第四名几万块的差距,如今也被自己亲手输掉…… 老实人亮出手中的纸牌:“顺子,23456。” 啤酒肚爽快地将磁卡递进侍者手中:“那你大,我叁条而已。” 侍者接过姜红手中的磁卡,从手提箱中取出几十捆钞票,整齐地码在老实人面前。 他这轮赢了七十四万。 姜红脑子飞速转着。 第六名我记得是一百多万的本金,加上七十四万,离我目前手中的六百一十九万还有不小的差距……干脆就每局喊弃牌,凑够局数就好了。 她这么打算着,觉得心中轻松不少。 老实人动作娴熟地切牌发牌。 公牌,梅花6,方块3,梅花3。 “四十万。”他看了眼手中的牌喊道。 上来便喊这么大吗? 姜红看了眼手中的牌,干脆利落地将牌扣起:“弃。” 长发女人果不其然也喊了弃。 谢渊眼睛微眯着,目光一瞬不瞬地紧盯着老实人,也将手中的纸牌一扣:“弃。”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