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消肿块散淤青的。 小黑蛇身上的那包也有可能是那天被她踩了一脚。 蒲公英、金银花消肿块,南瓜、蛋类、绿豆也可以,薏米也行。 看到她要回寝,李晓初迟疑了一下,道:“匆匆,我能不能和你商量一件事。” “嗯,什么事?” “我今晚能回寝室睡吗?” 顾匆匆不解:“你的寝室,自然也可以。” 李晓初欲言又止。 “你有没有觉得寝室怪怪的?” “怪怪的?” 李晓初缩了缩脖子,“他们都说……匆匆,我有点怕。——我晚上,可不可以和你睡。” 顾匆匆也在教室里听过零星的传闻,安慰道:“见怪不怪其怪自败,你越是想,就越容易疑神疑鬼。” 李晓初:“可是——可以吗?匆匆。”这两日借住的老乡已经明显有些不高兴了。 一日两日可以,天天睡在别人寝室不是个办法,导员那边现在也没有协调新的床铺,李晓初想来想去,还是只有找顾匆匆。 她住了这么些天,也没出什么问题,有人作伴总是好的。 顾匆匆:“……床会不会太小了。” “我很瘦的,匆匆,可以吗?”她眼底带了几分恳求。 顾匆匆:“……好吧。” “不过,有件事我要先告诉你。” 虽然做了十足的心理准备,但是看到小黑蛇的时候,李晓初还是瞬间僵直了脊背。 “我小时候还吃过蛇的。”她僵硬笑,“其实不怎么怕。” “那就好。”顾匆匆关上门,“小黑宝很乖的。” 小黑蛇嘶嘶吐了吐蛇信,李晓初连忙向顾匆匆一边走了两步。 顾匆匆将手上的袋子放在柜子里,然后找个凳子坐下来,从身上摸出一个鸡蛋。这回却没有剥,而是蹲下,招呼那不情不愿的小黑蛇过来,然后用手轻轻拿鸡蛋在小黑蛇背上两个小隆包上面滚着。 “就是年纪轻轻生了瘤,很可怜。” 小黑蛇面无表情,这是隐翅好不好——瘤子……愚蠢的人类。 不过,这鸡蛋的温度甚是舒服,比吃起来舒服多了。 李晓初将手上的书放着,身体从头到尾不离顾匆匆超过十步,听到这话,看了小黑蛇一眼,原来是个病蛇,那也没几天活头了。 “不过也许蜕皮就好了,我听说蛇每次蜕皮就像一次新生。”顾匆匆摸~摸小黑蛇的头,继续拿鸡蛋在它身上滚动,“不怕。” 她对动物总是比对很多人都有耐心。 快要黄昏,阳光透过玻璃窗照进来,淡淡的暖,夕阳照在顾匆匆柔软的脸上,几乎能看到上面那层绒毛。 李晓初忍不住看了又看了一眼。 “匆匆,你真好看。”她羡慕又叹息,“我要是你这么好看,一定很多人喜欢我。” 顾匆匆手上的鸡蛋没有停:“是吗?” 李晓初没听出她话里的异样,又问:“那你呢,你喜欢什么类型的?” 原本闭着眼睛的小黑蛇眼睛睁开了一条缝,原本微微扬起的尾巴垂下,墙角得到召唤正隐隐出现的黑影又缩了回去。 顾匆匆根本没想过这个问题:“不知道啊。” “怎么会不知道呢?”李晓初眼睛有微微的憧憬,“我觉得大学一定要谈一场毫无保留的恋爱,人生才算完整。” “高的矮的胖的瘦的师兄还是学弟?忘了现在咱们还没有学弟。”李晓初笑,“你说说呀。” 女孩子到了堆要么化妆要么明星追剧要么就是感情了,其他两个李晓初也不擅长,所以直奔主题。 顾匆匆有点不适应聊这样的闺蜜话题,但李晓初是室友又是来了第一个对她展露善意的。 她想了想:“年龄大一点吧,不喜欢小孩子。” “一点是多少?” “六岁?”总不能对方已经上小学,自己还没生出来吧。 李晓初笑:“啊,我也是这么想的。” “那其他呢?” 顾匆匆脑子里没有概念,却无端端想到了今天43楼那满头蓬松卷发发量过多的厉承泽,她于是说:“头发不要太多的。” “还有呢?”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