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完全可以追求你呀。”徐明廷笑。 任勤勤张口结舌。 “有喜欢的人没有关系,只要你还是单身,就能接受我的追求,不是吗?” “可是……” “不用担心我。”徐明廷嗓音轻柔温和,就像当年他为任勤勤讲解数学题一样,“我已经了解了你的情况,还决定继续追求,就做好了会不成功的准备。就算失败,我也不会有怨言的。” 徐明廷的直白和主动,让任勤勤不知如何招架。 “你的变化,真的好大……”她只能这么说。 “所以,我也想和你多来往,让你了解现在的我。”徐明廷笑,“我也很怕现在的我,不像过去那样讨你喜欢呢。” 被道破了当年的小心思,任勤勤脸颊微热。 “所以,怎么样?”徐明廷不肯放弃,“周末还出来骑马吗?或者你想玩点别的什么,我都奉陪。” 去,还是不去呢? “我们去骑马吧。”任勤勤说。 并不是像冯燕妮指导的那样,为了刺激沈铎。仅仅只是因为她想和徐明廷尝试一下。 这个她人生中喜欢的第一个男孩子,曾是她所追求的美好世界的代表符号。 现在的她已过上了过去憧憬的生活,可只有徐明廷,还是个没有写完的方程式。 只有把这道题目解答出来,她才会将这个人彻底放下。 她的看世界之旅的最后一站,大概就是徐明廷。 “敏真对你担忧看来是多余的。”身后响起一道浑厚的笑声,“你一点都不缺男孩子追求嘛。” 任勤勤回头,继而惊呼。 “哟!郭二哥!” * 沈铎开会去了,任勤勤将郭孝文请进了他的办公室,熟门熟路地翻出一块茶饼,撅了一块,泡茶待客。 “二哥,你尝尝这茶。沈铎前几年在普洱收购了一家野茶园,里面有几株三百多年的古茶树,每年的金芽也就十来斤。我之前还提了一块砖孝敬江教授,敏真师姐说很喜欢喝。” 郭孝文抿了一口:“回味里带着兰花香呢。” “瞧,这就是口舌金贵的人,一下就能品出来。”任勤勤赞道,“茶园里种了一地的兰花,以兰香入茶,就有这股香气。我是粗人,不大吃得出来。” “沈铎这小子一向最会享受了。”郭孝文笑。 郭孝文比沈铎大两岁,正值壮年。 他这种硬汉型的男人,在驻颜上很有优势,那阳光的肤色和精悍健壮的身材,让他看着和六年前比好像没怎么区别。 “是什么风把你吹来的呀?”任勤勤问。 对着任勤勤,郭孝文就没什么隐瞒,说:“约了沈铎吃饭,顺便谈谈他家的事。你知道他大堂兄现在就在c市吗?” 就任勤勤的表情,显然是第一次听到这个消息。 “沈铎没和你说?”郭孝文也有些意外,“沈钦这次回来,说是探亲,目前也挺老实的。但是我总有点不放心。” 任勤勤说:“沈钦之前被沈铎逼得好几年都没敢进中国的海关。以他们父子为首的那几个沈家反对派,手中的股份倒还有一些。他们在董事会里有一个席位,这几年偶尔在会上给沈铎找点不痛快。但是也仅限于此了。” “大概是我想太多了。”郭孝文若有所思,“我这种常年在灰色地带走的人,总有点过敏。只是沈钦这样的人,我见得太多。无利不起早。c市还有沈铎这个大敌在,他却平白无故回来探亲,不正常。” “我还真希望是你想太多了。”任勤勤也发愁,“沈铎也太难做了,身边亲戚各个如狼似虎,都想咬他一块肉。外人都困惑,为什么有钱人还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