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意思,但是事关沈明,她实在好奇。 掌中小手娇嫩,白皙的肌肤吹弹可破,仿佛用一点点力气就能红了,让人忍不住想要好好□□。 祁冷努力将心中那只名为渴望的凶兽塞回牢笼里,轻笑一声:“我心悦你,你可知?” 他的声音低沉,故意压低了些,带着说不出的诱惑撩人。 温晚心跳乱了几拍,动了动嘴唇,纠结几秒,破罐子破摔:“我知。” “你离开之后,沈总找过我。”温晚惊愕看他,祁冷的表情依然温柔,见她惊讶的表情,不由得勾了勾唇,又道:“他说,如果我能一直等到你回来,就算是有资格。” 温晚心中一片乱糟糟的,这个消息惊得她一时之间竟不知道是要问什么。 祁冷似乎也知道她内心的震撼,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 当然,如果能忽略那只一直牵着她不撒手的手就更好了。 “你……”祁冷抬眸看向她,温晚咬了咬下唇:“你——” “乖,别咬。”祁冷食指抵上她的唇瓣,温晚一愣,洁白的贝齿松开了。 “舅舅是怎么知道你的?”温晚在心里纠结了许久终于说出来这句话,像是放下了块大石头似的吁了口气。 “我去找过你,舅舅刚好在家,说你走了。” 温晚看他一眼,这声舅舅倒是叫得顺溜。 祁冷表现得很坦然,“我问了你去哪,但他没告诉我。” “那他怎么后来突然找上你了。”温晚自认为行事谨慎,从没表露过少女的那些心事。沈明不会勉强她,能对祁冷说出那样的话必定是有十足的把握知道她的心意。 那么,舅舅又是怎么知道的? 温晚百思不得其解,眼下祁冷还在,不适合想问题。 她巴巴地说了声“哦”,然后就没话了,休息室里陷入寂静。 “晚晚。” “嗯?”温晚看向祁冷,男人黑沉的眸子里亮亮的。 祁冷心尖一颤,想说的话在嘴边打转,舌尖一压,无声地将它咽了下去,垂着眼帘,鸦羽般的睫羽眨了眨,转而轻笑道:“没什么,就是想告诉你,我会一直等你的。” 他不应该太着急,五年前的莽撞间接吓走了温晚,五年后,不能重蹈覆辙。 闻言,反倒是温晚沉默了。 她想起这五年没有见到祁冷的时间里,虽然心理上的那种恐惧消失了,但是取而代之的是失落。心里像是空了一大块儿,空落落的,风吹过时,由内而外的冷。 在同学们眼中,不管发生了什么,她总是神色淡淡的,仿佛什么都不能让她情绪产生变化。作为华人,在国外多少是会受到歧视的,温晚在男孩子们中的女神地位就更让一部分人看不惯她,总会有不长眼地来挑衅、言语讽刺她。 可不管他们说什么、做什么,温晚从来都不在意。有人说,温晚就是那种温婉不会发脾气的女孩子。 可也只有温晚自己知道,她也会生气,她也在某个人面前才能找到真正的自己。 程逢说幼年时父母的婚姻使温晚在感情上已经有障碍了,这让温晚无法接受来自他人的表白,甚至严重得会浑身颤栗,发冷汗。 温晚已经被噩梦笼罩了很久一段时间,之所以会选择在国外读大学也是因为其他的心理医生也建议她换个新环境接受治疗。 心理治疗并没有大多数人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嘴上说的容易的解开心结比真正做到要难上许多,没有亲生经历的人永远也无法感同身受。 温晚没有被祁冷牵住的那只手指甲掐了掐食指指腹,轻微的钝痛让她下定了决心。 “祁冷。” “嗯,我在。”祁冷描摹着她眼巴巴的表情,莫名心软,连着心底深处某个位置都柔软了,嗯了声。满心柔软,不管怎样,至少他的晚晚现在已经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