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怎么知道的?! 宋钊见她吃惊的表情,又是扬唇一笑,手已经扯掉了她腰带,一片雪色就露了出来。他怎么知道,将前后事情联系到一块儿,就猜得完全正确了。 赵暮染想遮,他就缠上了她的双手,与她十指相扣按在两侧。他眸光黯沉地去亲了亲她染上红晕的脸颊,“为夫会让你知道,你遇见了什么样的庸医。” 庸医? 赵暮染手又被松开,杏眸的疑惑才起,他已吻住她还要说话的唇。滚烫的吻从唇边就落到胸前,酥麻的感觉从她脊背开始蔓延到全身,还有他轻吮的声音,无一不刺激着她。 花雨半湿身下纱,郎君只恨清溪浅。 初经人事的女郎接纳他还是有些困难,宋钊额间都是细汗,怕再伤着她只能缓缓地动作。赵暮染半闭着眼,难受地哼哼两声。 虽然没有昨日那种痛,可还是难受。 胀得难受,撑得难受。 “君、君毅。”她手紧紧抓着他的肩膀,小口喘着气儿唤他。 郎君低头就看到艳若桃花的面庞,还有两人间亲密。他忙闭了闭眼,血脉偾张,不好受地去吻的她唇,又流连在她精致的耳垂上许久,在如愿听到她嘤咛出声,扣着她的腰再也忍不住重重地送。 赵暮染被他突然地动作撞得身子更紧贴着床头,杏眸有一瞬的失神,紧接着浪涛似连山,低吟就从唇中一声声流泻。 屋内,烧了整夜的红烛还亮着微光,两人纠缠着的呼吸声透出纱帐,久久未歇。 两人再收拾干净的时候已是天大亮。 赵暮染穿戴整齐,对襟的大袖襦裙,艳丽的红色衬得她比盛放的花儿还要娇几分。她脸颊还留有**后的红晕,微勾的眼角更是媚□□人,她抿着唇,扯了扯裙子。 她现在看着是端庄,可只有她知道,裙下遮着的那双腿儿在打颤。 宋钊亦穿戴好,去扣住她的手,忍着笑道:“若不让人给你备辇?” 赵暮染就用指甲抠了他手背一下,用杏眼瞪他。坐着辇,别人不是一瞧就知道是什么事,他居然还能笑,因为丢脸的不是他? 女郎斜斜一眼,郎君却只觉得她顾盼间尽是风情万种,她承欢时那娇得叫人骨头都发酥的声音又在耳边回响。 他突然想起很重要的事来,“染染,还担心子嗣的事吗?” 他猛地一问,赵暮染腿又抖了抖,撇过脸不回答他。心中却在默算,刚才可能是有小半时辰? 宋钊见此又是笑,已经明白她的答案,偏又还想逗她,坏心地挨在她耳边说:“没关系,我们一会回来再继续探讨。” 赵暮染再也闷不住,柳眉一挑吼道:“宋钊!你这是要往死里整我!” 她又不是铁打的,哪经得他这样戳磨。 郎君闻声,很认真的思考了会,然后重重点头,“对,还恨不得死在你身上。” 赵暮染被噎得险些想扑上去咬死他,他怎么能说出那么不要脸的话来。她郁闷得再也没有力气和他斗嘴,哼一声,强撑着酸软的腿往外走,让侍女带着往护国公府的正院去。 宋钊被她甩在身后,只不紧不慢跟着,凤眼里都是笑意。 在快到正院的时候,他才讨好地扶上她的腰,轻轻拉她袖子:“染染,我是喜欢你才恨不得一刻都不离你。” 赵暮染哼哼一声,还是没给他好脸色,却是去牵了他的手。心想,外人面前,好歹给他点面子。 护国公府的正院修得十分气派,处处精致,仍保持着当年在朝中最鼎盛时期的奢华。 赵暮染看在眼里,心里却莫名不是滋味。 她想到了为护国公府背着许多骂名的宋钊,想到他独身一人,撑着整个宋家的荣华富贵。扣着他的手,就用力几分。 侍女在廊下通报,两人迈进大厅,便见着已经是坐了满满当当的人。 赵暮染抬头看了一眼高坐上的夫妻,缓步上前。 她想了想,既然今日是要拜‘公婆’,看着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