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地方而去。 季春山是请人的,自己要早到些,便先进了提前定好的包厢,只点了一壶上好的茶水,和三样鲜甜点心,坐等宋棠。好在宋棠也没有让他等太久,不过盏茶的时间,却是比之前和季春山约好的时辰还来得早些。 “季当家,对不住,来得晚了些,让您久候了。”季春山已跟此间酒楼的掌柜留了信息,若宋棠来了,便直接将人请来自己的包厢,且季春山也没有将包厢的门关上,宋棠便直接进了来,然后便又告起罪来。 “宋大公子哪里话,我也不过是才到不久,快请坐。”季春山起身笑道。亏的他早来了一会,要是宋棠先到了,让客人等着自己,那也就太失礼了。 二人都落座后,小二便上前询问,这次是季春山来请宋棠,他便让宋棠来点菜。宋棠推脱了两句,季春山便又劝,最后二人便一人各点了三个菜。待小二退下后,随宋棠一同来的一位高大冷峻的黑衣户外便也离开了包厢,却是守在了门外。 带包厢里只有季春山和宋棠两人时,季春山便起身,亲自给宋棠倒了一杯茶水,以表对前日宋老爷子寿宴上之时,宋棠对他襄助之恩的谢意,但宋棠却忙起身拦下了他,无论如何都不肯接受季春山的亲自斟茶。 虽说因着过去的几次来往,宋棠对季春山的印象很是不错,在知道季春山来了县城,且经营起铺子来时,便有了帮他一把的心思。所以才给他下了请帖,又为他引见了方城县商圈和其他上层的不少人。可是后来见季春山在与这些精明油滑的生意人的你来我往中,不见丝毫得不适,反而是十分游刃有余随意自在的样子。 在心中对季春山有了更深一层的认识的同时,宋棠便更隐隐觉得自己似乎有些多此一举了。即是没有他,只凭季春山自己,想来也是能够如鱼得水应对自如的。如此一来,宋棠自是有些愧不敢当的。 两人僵持了半响,谁也奈何不得谁,最后季春山只得道:“不瞒宋公子,我今日宴请于你,除了是要表示感谢外,也是有一件事想同你问一问,只是你若不接我这杯茶,那我也就问不出口了。” “季当家如此,当真是让小弟为难啊。”季春山如此坚持,让宋棠颇感无奈,但他也没想到季春山今日还为着别的事而来,且两人一直这般谁也不退让也是不好看,季春山既如此说了,他便也就此松了手,又道:“季当家但有所问,尽可说来,小弟必定知无不言。” “那我就先谢过宋公子了。”宋棠既松了手,季春山便顺势为了斟满了一杯茶水,而后才回坐上自己的座位,放下了茶壶。 “不知宋公子可记得,前日宋老爷子寿宴之日,跟在林瑾林公子身边的那个青年人?”季春山直接问道。 宋棠似是对叶锦明很是熟悉,当即便笑道:“你是说叶锦明?自是认得,他可一直是方城县城里头的名人呢。” “哦?”季春山有些诧异,但转念一向,叶锦明也算是方城县近年来屈指可数的舞弊被罢举的人,且如今又跟在县城里头一号的林家的继承人身边,自是不可能会默默无闻,只是想了想,他又问道:“那不知是个什么出名儿法?” 宋棠便道:“之前他因舞弊被终身禁止参加科考就不说了,咱们方城县可有年头没出过这么丢人的事了,只说最近吧,你可知他为何能勾搭上那林家的林瑾?” 季春山自是不知,便摇摇头。 宋棠刷的打开折扇,在胸前边慢慢扇动着,边道:“那叶锦明也是有些本事的,就在不久之前,他竟当街救下了差点被惊马撞到的林瑾,且在这之后更是不知怎么入了林瑾的眼,竟是走到哪都带着他,很是看重的样子。虽说他名声不太好,但我们这个圈子都是做生意的,利字当头,管他名声如何,只他能得林瑾的青眼这一点,便足以让一些小商户对他追捧奉承了。”宋棠说着,眼中却有些讥讽的意味,也不知是对叶锦明,还是对那些小商户。 “原来竟是这样。”季春山点点头,神情若有所思。 从宋棠的这番话里,他可以听出两个信息,第一自是叶锦明和林瑾的关系。救命之恩在先,相投之意在后,便可想见林瑾对叶锦明的重视,那自己担心的叶锦明借林家之势来向自己报复,便是极有可能的。而第二个信息则是,虽说宋林两家并无竞争而是合作的关系,且来往和睦融洽,但从宋棠直呼林瑾之名,而语气里更是隐有轻视不屑之意,便让季春山发觉,宋棠对林瑾却是完全不同于他们两家的合作那般融洽,只是就不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