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在洞中,我很明显的感受到了他的敌意。” 阿榕跑到三人跟前道:“上次有敌意是因为不知道是你,再说你当时浑身抖冒着黑气,大王又在你手里,我怎么知道你是好是坏?有敌意不是很正常?” “好啦。”兔子将泥人放到胡萝卜面前,“你是太紧张了,你看这个泥人好不好看?” 胡萝卜瞧那泥人分明是兔子的样子:“照着你捏的。” “对啊,看起来不错吧?阿榕捏的。”兔子指着阿榕,企图能够减轻胡萝卜对他的敌意。 “哦。”胡萝卜低低的应了声,把兔子拉进了洞里。 文宁拍拍阿榕的肩膀:“小子,你们大王有主了。” “是胡萝卜吗?”阿榕很不服气,“我不过是想给大王送泥人而已,他何必对我横挑鼻子竖挑眼的。” 文宁笑笑道:“你要是再抱一下兔子,他就不止是挑恐怕是要上手了,你去别处玩吧。” 阿榕冷哼了一声便离开了。 文宁摇着头进了洞,听到胡萝卜说:“即便是文宁也可以,阿榕绝对不可以。” “你们背着我说什么坏话呢?” 只见胡萝卜涨红了脸,站在一边。 兔子则坐在桌边,面上看去也不是很好。 文宁看着二人,挑了个舒服的姿势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刚刚不还好好的,这又怎么了?” 兔子瞥一眼文宁道:“胡萝卜说你极好,他觉得你我做一对儿不错。” 噗…… 文宁一口茶喷了出来:“什么?你再说一遍?” 这关他什么事?他俩吵架凭什么拿他当活靶子使? 兔子冷眼道:“你耳朵什么时候不好使了?” 文宁拍着胸口顺气:“胡萝卜,你当真这样说了?” “我没有。” “你说了。”兔子嚯的站起身,“男子汉大丈夫,你说过的话倒不敢认了?” 胡萝卜还是那一句话:“我没有这样说。” “停!”文宁大声喝道:“胡萝卜,我们今天不是说好了让兔子给你梳头的吗?怎么好端端的就吵了起来?你们俩个谁跟我说一下事情的经过?” 兔子将脸扭到一边:“你问他。” 文宁看胡萝卜:“你说。” 胡萝卜胀的通红的脸上有几分不甘和委屈:“我觉得那阿榕不可信,他送的泥人自然也不可信,想劝兔子把泥人扔了,说着说着就吵了起来。” “哦……”文宁拖着长腔,点点头,“原是吃醋了。” “并不是。”胡萝卜急忙解释道:“我承认看到阿榕黏着兔子我不开心,但是我并不是因此才对他有成见,你与兔子关系这样好,我可曾说过什么?” 文宁拍拍胡萝卜的肩膀,示意他淡定:“理解,理解。” “兔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文宁来到兔子身边,“他能为你吃醋,这不是好事吗?证明他心里有你啊。” “我不是吃醋……”胡萝卜还要解释,被文宁瞪了一眼方闭嘴。 兔子仿佛一座石像纹丝不动:“他不是说了不是吗?再说了,就算吃醋也不能扔别人送我的泥人啊?我说不扔,他便自己要动手是怎么回事?” “我没有要扔,我只是刚好碰到了。”胡萝卜打不走到兔子身边,“这袖子这样宽大,我真的是不小心碰到了,我是希望你扔掉,但我并没有自己动手的意思。” 兔子斜眼看向胡萝卜:“这么说来还是我冤枉你了?” 胡萝卜道:“你确实冤枉我了。” 兔子揉着太阳穴,问道:“文宁,你来找我什么事?” 文宁忙道:“想来让你给胡萝卜梳个头。” 兔子抬眼望向文宁:“你把我当成伺候你们梳头的小丫头了?自己梳,出去。” 文宁蔫蔫的拉着胡萝卜走了出去。 胡萝卜闷闷不乐的守在洞口,一动不动。 文宁坐在枯树下盯着他看了一会儿道:“兔子那脾气估计一时半会儿也下不去,不如我们先回去?” 胡萝卜道:“你不是说她只有睡着的情况下才不会触怒魔气吗?万一我们离开了,她气又这么大再疯魔了怎么办?” 早知道,他就不气她了。不就一个阿榕么,有什么了不起? 蔷薇和桑齐从远处走过来,看二人表情不太对,便问道:“怎么了?” 文宁道:“被你家大王赶了出来。” 蔷薇和桑齐对视一眼:“怎么好端端的会被赶出来?” 文宁道:“小两口拌嘴,我是被殃及的池鱼,蔷薇你进去劝劝你家大王,能把她劝开心了最好。” 蔷薇应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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