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怒视封飒,“这是怎么回事?你这个狗奴才,怎么能欺上瞒下的,做出这等事儿来?” 她的火气,来的是因为封飒的欺瞒利用。 但太后娘娘却是恼火在云福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小丫头,怎么能跟你一个公公好上呢?这简直就是暴殄天物啊! “狗奴才,你这也太痴心妄想了!说,你还有什么解释?” “哎呀,太后、皇上、皇后娘娘,您们可不能但凭着云福的一面之词就认定奴才有罪啊,她云福说这些事儿,奴才可都是一概不知的,她有什么证据证明奴才要逼她嫁给奴才?”封飒扑通就跪倒了。 “母后,这个倒也是……”一边的东武帝点头了,“做事儿呢,总得有证据,云福姑娘,你有证据吗?” “回皇上话,云福没有证据!”云福实话实说,就封飒跟自己在东照说的话,她自然找不出第三者来证明,就是宋红梅知情,她也断断不会出面给自己作证的,而且云良被关进大牢这事儿,她也没有实际证据说是封飒主使的,只是猜测宋红梅的后台是封飒,也许是宋红梅故意拿着鸡毛当令箭,暗中给杨峰徳施压,让他借机来报复云良他们的。 “太后娘娘、皇上、皇后娘娘,您们可得给奴才做主啊,奴才真的是冤枉的,什么都没做啊!”一听云福说没有证据,那封飒就哭嚎上了,跪在那里,一个劲儿地给太后磕头,砰砰响的,脑门都磕出血来了,看起来跟真被冤枉了似的。 “云福,你既然没有凭证,那可能是误解了封飒了!”太后娘娘这话里就有了埋怨了,凡事儿讲究证据,你没有证据乱说,让人怎么信服? “太后娘娘,云福所说没有一句虚言,没有证据,只是因为这些事儿都是云福跟封总管两人之间的事儿,没有第三者在场,但事实怎样,封总管很清楚!”云福眼神变得凌厉,“但是云福昨日就被封总管抓起来了,她将云福绑起来,关在后宅,就是想要欲非礼,就在云福险些被他残害的时候,是我爹跟春公公及时赶到,这才救了云福,这些春公公都是知道的啊!” “回太后、皇上话,奴才的确亲眼所见,那封总管把云福姑娘捆绑在内室……”小春子近前一步,对蓉臻太后回道。 “封飒,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大胆的奴才,你就是想要寻一个对食儿的,哀家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容你得瑟,却没想到,你竟把主意打到了人家云福身上,这小丫头俏生生的,看着就让人喜欢,又是连爱卿的爱女,你怎么能敢想入非非?!” 蓉臻太后大怒,手里的杯子都给摔了。 众人都被骇然得两股战战,大气不敢出。 “皇上,昨儿个,正是老臣得了消息说云福被封飒抓了,所以就在太后这里请了懿旨去,结果就在封府看到了我家女儿给他捆绑在内室,欲行不轨,好歹老臣去的及时,才将云福给救了,现下封飒还在这里抵赖,说没有证据,老臣跟春公公都是证人,求皇上严惩恶人,还老臣跟女儿一个公道!”连世誉也跟着跪下了。 “你个狗奴才,真是色胆包天,来人……” 东武帝也怒了,大声怒斥,但话没说完,那封飒忽然就往前跪爬了几步,到了皇上跟黄太后跟前,一个劲儿地磕头,“太后、皇上,奴才有话说,请给奴才一个机会,奴才这样做,那都是为了咱们东越国啊?” 这话一说,别说是太后跟皇帝了,就是其他在场的人也都险些被气乐了。 这话说的,敢情你对人家良家女子欲行不轨,还是为了东越国? “你……你这个狗奴才,做出这等污秽下贱的事儿,还在这里振振有词地说是为了东越国?你把哀家跟皇上置于何地?知道的人认为是你自己作恶,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这样无耻,是受了哀家跟皇上的指使呢!气死哀家了,皇上,这个狗奴才,你看着办吧!” 蓉臻太后真怒了。 “皇上,皇上,奴才不是在辩驳,奴才把云福姑娘带入府中,之所以把她绑起来,是因为她一直想要逃走,奴才不得已为之,但奴才的出发点真的是为东越国好!皇上,太后,您们有所不知啊,这个云福姑娘是被公认的福娃,这一点在临城那是家喻户晓啊,她没到宋家之前,那宋家可是一穷二白的,几乎吃不上用不上,种的几亩薄地根本养活不了一家人,那宋家庄也是一个贫困的庄子,这一点,皇上若是不信,直接了派人去打听就知道了,但是自从这云福姑娘到了宋家,那宋家的日子就一天比一天好起来,到了后来,竟然成了富甲一方的地主,这事儿,在宋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