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友吗?” 左琋的心微微一颤,依旧在笑,“是。” 庄煜突然松手,她立刻攀着他的脖子,双脚落地。 两人赤祼着身体相对而站,她微微仰起脸,望着那张脸。 良久,松开他,放了温水,迈腿进了浴缸,整个人泡在温水里,酸痛才得到了舒缓。 庄煜站在花洒下,没有一点遮挡的在冲洗着身体。 女人泡在水里,男人站在水下,只听到水声,两人再也没有一句对话。 左琋缓缓的闭上眼睛,是真的累了。 不管是身体,还是精神,都需要休息。 。 庄煜洗完后,见浴缸里的女人没有任何动静。 他原本想就这样走开,不再管她。 可是看到那张还染着红晕的脸,那雪白的身体上满是红痕,在水下,如同一朵朵盛开在水里的无名花,格外的妖娆。 那是他留下的,他知道当时自己咬的有多狠,这女人吭都没吭一声。 有些地方,清晰可见他的牙齿印。 眼皮微动,他拿过浴巾将她从浴缸里捞起来。 面无表情的将她抱出浴室,放到了床上。 又从柜子里拿出新的床单被套换上,这才将她挪到中间,给她盖好被子。 那张疲惫的脸安静的睡着,没有清醒时的妖娆和无情,安静美好的跟个初入世的孩子一般。 手慢慢的抬起,一点点伸向那张折磨他许久的脸,当快到碰到的时候,他停下来了。 脸色,也愈加的阴沉。 猛然收回手,换上衣服,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 “庄先生,这么早……”梁梓是真心觉得早,这才六点,不应该再温存一下吗? 唉,他命怎么这么苦啊,不是晚上没好觉睡,就是早上没懒觉睡。 等等,不太对呀。 这都住了一晚了,怎么还是这张臭脸? 难道,昨晚没有来一次酒后乱性? 还是说,左琋又伤了老板? 庄煜坐进车里,冷冷的说了一句:“自作主张,多管闲事。” 梁梓瞪大了眼睛。 老板这是在说谁? 说他? 他自作主张,多管闲事? 哎! 他这明明是做了一件好事好吗? 猛的摇头,还是不对。 老板这意思明明就是故意的啊。 如果不是故意的,不愿意去人家家里,要么就是早回来了,要么就是晚起来。 哪个醉酒的不是睡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才起来? 他这么清醒,没有一点点宿醉的状况,难道昨晚是故意醉的,然后清醒的任由他送他去了左琋那里? 突然明白了什么一样,哭笑不得。 都说做老板的人心思缜密,又能算计人心,他家老板果然是把他这个小跟班的心思算的准准的啊。 哈,对,自己确实是自作主张,多管闲事了。 如果再有下一次,他一定乖巧的把老板送回家里。 唉,左琋呀左琋,你就不能好好对待我家庄先生吗? “我错了。”主动认错,一定能争取宽大处理。 “去爷爷家。”庄煜懒得追究。 “是。” 。 左琋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次日上午,她从来没有睡得如此沉过,也没有睡的这般久过。 动了动身,身子没有前一晚那么痛,但还是有些酸软。 看了一眼新被子和床单,她脸上浮现了一层淡淡的笑意。 其实有个人能帮自己换床单和被子,好像也是件幸福的事情。 她没有再去找那个男人的身影,以他的性子,早就走了。 肚子咕咕的唱起了空城计,不得不起床去厨房煮了碗面条。 吃完后又回到床上,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日期,还有两天就是庄老爷子寿宴了。 她说过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