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感的音乐声一直不停,女人在舞台上却停了下来。 她退了出舞台,跳了下去。 潇洒的将头发往后一扬,露出那张精致的脸。 “嗨,妞儿,喝一杯?”一个金发碧眼的男人说着本地话,将她拦住。 左琋看着眼前的高个男人,轻挑着眉梢,“当然可以。” 男人面露喜色,便到了吧台端了一杯酒递给她,“你真是个美丽的女人,让我着迷。” “谢谢。”左琋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将空杯放在桌上,“谢谢你的邀请,拜……” 说罢,迈开了修长的腿,一边走路一边将手上的衣服抖开,穿上。 男人并没有追上去,只是耸耸肩。 来这种地方玩的人很复杂,或许他们很有身份,或许他们有很厉害的身手,又或许……总之,很有可以遇上的人,是根本惹不起的人。 所以,在这里完全讲究个你情我愿。 如果对方不同意,就千万别得寸进尺。 左琋走出了夜场,风吹散着她的头发,也吹醒了她有些粘乎的脑子。 在路上慢悠悠的走了着回到酒店,脑子也完全清醒了。 她刚迈进酒店大门,就看到有一辆豪车停下。 大堂经理立刻跑步去迎接。 她冷哼了一声,头也不回的走进了酒店,按下了电梯,上了自己住的9楼。 开了门,踢掉鞋子,光着脚走进了浴室。 泡了一个热水澡,整个人才舒服透了。 穿着浴袍倒了杯红酒,倚在阳台看着外面通明的灯光。 从沉水榭出来,她已经在这里住了十多天了。 或许现在缪家的人都以为她被沉水榭里的东西给吃掉了吧。 呵,也是,在那种地方,就算是个男人,也会抵挡不住那些东西的攻击。 她知道,缪樾,她所谓的亲生父亲,根本就没有想着让她活着出来。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她终究是活着出来了。 而且还提前活着出来。 缪樾在暗中派去监视她的人,估计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吧。 将杯中的红酒饮尽,唇角轻泯,那双眸子,越加的冷清。 突然,安静的气氛被打破。 门被用力的拍响着。 她不悦的皱起了眉头,走向大门。 “谁?” 门外,没有人回应。 但拍门声越来越急促,似乎有什么天大的急事。 左琋紧蹙着眉头,闪到门开方向的里面,手握着门把,突然把门开了。 一个人影滚了进来。 她迅速的拿着手里的杯口对准了来人的咽喉,“你是谁?” 男人右手臂有血,右腿也有血渍。 “不要出声,我躲一会儿就走。”缪路童看着眼前警惕的女人,咬着牙沉声说。 左琋见他脸色苍白,额头还浸出了细汗,他穿着黑色的西装外套也掩饰了他里面那件白衬衣染上的血。 她知道a国是个什么样的国家,大路上或许逛街的女人包包里都带着枪防身。 这个国家,随时可能都会因为一言不合而产生一场大的战争。 不过,虽然如此,但在罗斯德市,这一方面却管的很严。 但也不代表,完全禁止。 左琋收回了杯子,背靠着门听着外面的动静。 果然,她听到有人从走廊快速的跑过。 但又有人在每个房门前停留。 大概,是在探查他们要找的人是否遛进了某个房间没。 “你怎么样?”左琋看着靠在墙边的男人,声音冷淡。 缪路童看了一眼身上的伤,满不在意的笑了笑,“死不了。”只是要是被贝靖瑶知道了的话,估计又会偷偷的抹眼泪。 “他们不知道会查多久,你最好还是处理一下你的伤口。”左琋看了他一眼,丢下了这句话,开了灯,便走向了客厅。 “你不怕我是坏人?”缪路童也知道自己应该处理一下伤口,不然一会儿这样子出去,也会吓到人的。 左琋勾唇轻笑,“就算你是坏人,你现在也占不到我半分便宜。” 缪路童看着女人那纤瘦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