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了,绝不能让她有好果子吃,“走后门的就是她!” 陆晴川阴在心里笑得门牙都快打飞了,真是不作死就不会死啊!她偷偷对陈小凤使了个眼色,让她趁乱离开这里。 在围观群众的强烈要求下,陆晴川进了工作组办公室。 小愤青义正言辞地陈述她的罪证,莫宝珍母女俩不时地做些补充。 陆晴川则一言不发,等大家录完口供,按了拇指印,她才不慌不忙地问道:“同志,如果他们诽谤我、污辱退伍军人会有什么后果?” 这个黎同志正是李大伯请去调查陆文忠事件的那位黎永昌,虽然跟陆晴川接触就那么一回,不过对小丫头的胆识很欣赏。况且上回被丛中笑战斗队打压了下去,他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因此,这次他绝对不会让陆晴川吃亏。 “只要情况属实,光污辱退体军人这一条,就得进去关上一段时间。” 大家都懂的,“进去”是指坐牢。黎同志认认真真看了一遍口供,问道:“你们确定要告这位小同志吗?” 小愤青有些吃不准了,坐牢会记录在案的,这可是人生的污点,一辈子都无法洗清。他仔细掂量了一番,讷讷地说:“同志,我告的只是这位女同志走后门,与退伍军人的事无关。而且走后门也是她们告诉我的。” 古话说得好,识时务者为俊杰,小愤青害怕得想缩头了,莫宝珍两母女仍不知死活,麻子大妈破口大骂他是个怂货,钻女人裤裆都不够格。 气得工作组的敬同志重重一把掌拍到办公桌上,“当这里是菜市场啊?都给我老实点。” 说着,转头问陆晴川,“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陆晴川一点也不怯场,点点头,“有。” 得到黎同志的首肯后,她娓娓道来,“同志,我没有走后门,不信你去查,这次下放的人员中,肯定没有我的名字。” 黎同志打电话让总机接通了一个号码,“老万啊,我是工作组的老黎,麻烦帮我查查这次下放的人员中,有没有一个叫陆晴川的?好好,我等你回信。” 莫宝珍母女幸灾乐祸的眼神一直没离开过陆晴川,谁让她不肯帮忙开个后门呢?这下惨兮兮了吧? 为了让她们多开心一阵,陆晴川很配合地苦着一张脸,好像大祸临头了。 那头终于复了电话过来,黎同志只简短的说了一句“我晓得了”。挂了电话,他的视线在四个人身上扫视着,最后停在了麻子大妈身上,“这件事已经查清楚了,陆晴川的名字没有出现在下放人员中,说明你们一派胡言。” 小愤青双腿一颤,瘫坐在地上。 “怎么可能?”麻子大妈不知死活地争辩着,“同志,我跟你说,如果查不到她的名字,肯定是那个满脸稀巴烂的人做了手脚。” 都什么素质的人啊?黎同志不客气地质问,“你是在怀疑我们工作造假?” 莫宝珍撅着厚厚的双唇,阴里阴气地答道,“不排除这个可能啊,大家不是说了,官官相护吗?” 这个花样作死得点个赞!陆晴川没时间跟她们耗,时间不早了,陈小凤的去处应该也定下来了,她接着说另一个问题,“黎同志,她们口中那个满脸稀巴烂的人,是我未婚夫李远征的大伯,他在抗美援朝中受伤,脸炸坏了,左耳也失聪了。正是在那场战役中,他的爱人难产,大人孩子都没保住。” 工作组的两位同志肃然起敬,军人付出得太多了。 “没错,他们应该得到尊重,没有他们,就没有我们这么美好的祖国。”黎同志说完,转向了那对母女。 看到两名全副武装的年轻武警进来,麻子大妈慌了神了,“我这不是随口一说吗?本来那、那退伍军人也没死啊!” “哦,听你的口气,你还巴不得人家死啊?”黎同志不耐烦地挥挥手,示意武警将她们带走,为这事都折腾了两个钟头了,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 至于那个小愤青,主要还是看陆晴川的态度了,“小同志,你认为他值得原谅吗?” 陆晴川不过是要教训一下对军人不尊重的莫宝珍母女,刚才小愤青一直在跟她道歉,她不想为难他,“算了,是一场误会,现在误会解开了,我原谅他了。” 这又是坐牢,又是武警,没把小愤青吓傻。正在他绝望之际,听到陆晴川的话,整个人惊喜万分,不停的道谢。 莫宝珍母女腿都软了,任由武警拖着她们出去。 “等一下!”来的是李大伯,想必他是知晓了原委才匆匆赶来的。 “哟!老李来了!”黎同志赶快搬了椅子过去,其实他也很茫然,不晓得该如何处置这俩母女。不关押一段时间吧,更不知好歹,关押起来吧,是两个没见过世面的女人,好像处罚又重了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