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蛟,触碰大黑蛟。 有些话,荷青难以启齿。 可惜大黑蛟迟迟不提何时出禁地,荷青不好直接询问。贝壳婶婶家的书柜有师父给他的书,道是待荷青长大了再看。荷青隐约意识到,自己长大了,那本书他是时候看了。 荷青左思右想,最后忍不住扬起脸,看着大黑蛟:“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身体一直怪怪的。” 不单单是大黑蛟心生疑惑,他对荷青的情绪感应一降再降,荷青终于也后知后觉的发觉,他不再能够感应到大黑蛟的情绪起伏。大黑蛟尚能从荷青的神情猜测荷青的心事,荷青少了一重感应,对大黑蛟的情绪无力判断。 正因为这样,荷青不知道,此时的大黑蛟有一种感觉名为欲念,大黑蛟当然也不可能解释这些。 湖水微凉,黑玺恢复如常后,他抱着荷青站起身。黑光微微一闪,黑玺身上浮现出黑色长袍,他一脚踏上湖岸,搂着晕晕欲睡的荷青返回大床。 荷青牵着大黑蛟的衣角,再次沉沉的睡去。 平淡无波的日子一天又一天,黑玺和荷青商议湖心岛的范围,他们划分了药地,田地以及房屋的大小,同另一个家的分布类似。 荷青依然挥着细细的莲藕画图,一边画一边给大黑蛟看。黑玺默默地站在旁边,尽量不让自己去想,他的孩子手持细细的莲藕当武器的战斗画面,实在是不能直视。 湖心岛形成后,荷青才会播种地面上的植物。眼下,还不到黑玺费力挖坑的时候。荷青目前正在精心挑选搬家的黄道吉日,通知大家来他们的新家玩。 这样的日子,首先得选在昏迷的小妖怪们清醒以后的某天。黑玺表示没意见,他早已决定在碧波湖停留一段时日,搬家的时辰任由荷青选择。 荷青未走出禁地,而贝壳婶婶他们也没能清醒。黑玺告诉荷青,冰龙对碧波湖的影响深远,湖中的妖怪尽管仍处于昏迷,好在已无性命之忧。他们需要时间重新调节身体,一点一点的恢复。 这意味着,纵是荷青出了禁地,碧波湖照样静谧无声,没有其他妖怪陪荷青说话聊天。 近来,周围的妖怪亦是也是安分到了极致。黑玺并不急于融化冰霜,以至于湖岸覆盖的冰霜消融极慢,冷得附近的妖怪不敢折返。 黑玺故意给他们一个警告,让他们知晓厉害,免得他们闹翻天。这般冷着冻着,慢速解冻,他们体会到了痛,自然而然不敢再肆意妄为。 同时,黑玺将给予明示,他们下次乱来的代价注定惨烈,不是冰冻,而是火烧。一把大火烧了树林,那就真的一无所有。 只不过,黑玺不会当真下狠手,破坏方圆内的环境。这里是荷青重视的家园,是银色湖水历经岁月辛苦建立,烧掉了着实可惜。 这天晌午,黑玺前往湖面融化浮冰,荷青蜷在大床午睡。 黑玺暴力的开通了一条路从湖底到湖面,他可以在湖面见到荷青的情况,荷青也可以在湖底看到大黑蛟的情况,两人都安心。 大黑蛟不在枕边,荷青独自一人躺在大床辗转反侧,睡不安稳。 荷青拽过大黑蛟留给他的黑袍,裹在自己身上。黑袍有荷纹,且融入了大黑蛟的鳞片,暖和又坚固。最重要的一点是,黑袍有大黑蛟的气息,裹着黑袍如同被大黑蛟环抱怀中。 不一会儿,荷青进入了梦乡。他迷迷糊糊的,不知不觉幻化没了自己的衣衫,光溜溜地缩在宽大的黑袍内。 大黑蛟的气息随着黑袍紧贴皮肤,就像对方的手指抚过他的身体,荷青心底涌起了莫名的躁动,躁动不断的再加剧。随着大黑蛟亲吻的次数增多,荷青的躁动随之增加,他的身体在改变,开花指日可待。 湖面之上,黑玺尝试运用龙火融化了部分浮冰,思索怎样更快速有效的使用龙火。他习惯地低头朝湖底一瞧,霎时僵了片瞬。 大床没了床帷,黑玺正好可以从湖面直接看清床里的荷青。这会儿,荷青只穿了一件宽大的黑袍,黑袍松松垮垮地散开,露出了荷青大半个身体。 黑色的发丝胡乱地铺撒在被褥,黑袍滑下肩头,白皙的皮肤一览无遗。一条白生生的腿不老实地蹬出了黑袍,黑与白的对比甚是醒目,让人移不开视线。 黑玺骤感下腹一热,呼吸加速了半分,在移开视线和不移开视线视线之间,他选择了后者。他身边那个清纯可爱的小妖怪,竟然还有如此诱人的一面。 荷青微微张着嘴,唇色红润,他脸颊通红,细长的睫毛轻轻颤抖着。他抓着黑袍,腿难受的蹬了蹬,也不知是要扯掉黑袍,还是不要扯掉黑袍。 黑玺一直舍不得碰荷青,唯恐弄痛了荷青,伤到肚中的骨肉。 莫不是他一开始就判断错了,小妖怪太过害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