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淡漠,笑不成笑,怒不成怒,他总是想很多办法才能看到她情绪波动后带粉的脸颊。 现在就不一样了,眼含秋水,面含□□,又娇又媚,往往越是人不自知的美丽才惊心动魄,段明过有时觉得自己还像热血冲动的少年,只想往她身体里走。 段明过按住带喘的呼吸,说:“你不知道,科学研究过的,人的第一次会在大脑中形成很深的印象,以后的每一次,潜意识里都会往第一次的模式靠拢。所以……” 所以他对这条裙子是没有抵抗力的,因为大脑总是忘不了第一次在身下耸动的白色身影。 所以他忽然发现气氛有一点不对,然后在迎上乔颜一脸受宠若惊的表情时,发觉不对。 乔颜说:“你——” 段明过着急:“你什么你,你闭嘴。” 十一这天,段明过讪讪去了江流萤的生日宴,礼物被随手扔在一边沙发上,他随即松懒懒展成一个大字躺在上面。 段明过说:“你面子真大啊,大伙国庆节都不过,特地跑来为你庆生,你今天没点好酒好菜,可打发不了我们。” 江流萤对他的二流子之气习以为常,拉着乔颜到桌边吃冷菜。 孔松一早就候着,段氏夫妇进来后,他立马一个精神抖擞窜出来,拎着一套装着小孩衣服的高档礼盒,十足狗腿地递送给乔颜。 孔松深知解铃还须系铃人,他跟段明过的问题症结就出在这个美女蛇身上。一旦搞定了她,也就搞定了段明过。 幸好马屁拍到位,乔颜很高兴地接过来,说:“明过你看,都好小一个,好可爱啊。”段明过薄薄飞过来一眼,嗯了声。 孔松见万里长征踏出第一步,小心翼翼地游走到段明过旁边。 自那次他和段明过闹掰后,两人许久未见,唯一的联络仅存于微信朋友圈的点赞。段明过大约是真生气,甚至在朋友圈写了一条教他泫然欲泣的状态: 算了,杀人犯法。 他当即膝盖发软,悲痛至极地点开回复,写:明过,我错了。 然后捧着手机,望眼欲穿地等待段明过回复,可惜十分钟过去了,无人回应,二十分钟过去了,安静如鸡,三十分钟过去了—— 孔松一刷新,居然再看不到段明过朋友圈,去联系人里发信息才发现,他被这个人拉黑了,拉黑了。 正所谓是爱之深,责之切,孔松更觉得要找机会跟段明过和解,今天好不容易逮到机会,当然要好好利用! 孔松小心翼翼坐到段明过身边,说:“我听说段明泽最近丑闻缠身,在正泰的威望大不如前,段明润也是个跛脚的,服他的人更少。” 段明过看着手机,不语。 孔松又说:“我听说段明泽提出了重组方案,要增发股票买入定邦股份,好摊薄现有股东的持股比例,弄得不好,定邦取代邗城,以后就是你们的最大股东。” 段明过看着手机,继续不语。 孔松再说:“这方案聪明归聪明,但我听说惹得永辉很不高兴,原本永辉是段明泽的铁杆支持者,这下不知道是不是要分道扬镳了。” 段明过眉心不由一动,这才有所反应,说:“段明泽是竭泽而渔,以为自己跟定邦有几分交情,就拉进盘子里一起熬,可惜资本市场没那么多人情,到头来还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孔松一下激动,将脸凑到他面前,说:“乖乖,你终于肯跟我说话啦!”段明过将他往旁一拍,满脸不屑,问:“还有什么料,有就倒出来,没就闭嘴。” 孔松深感自己是个利用完就会被扔的抹布,只能一边叹息一边挣扎道:“就跟你说得一样呗,段明泽一心想赶走邗城,没想到拉外援的时候又得罪了永辉。重组方案很有可能要流产,我再给你交个底——” 段明过不由坐直了,两手交握搁在膝盖上,模样仍旧随意,然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