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会要将萧长歌抢过来吧? “青垣啊,你漏了个事,你说天上二颗帝王星,两颗凤星,若萧长歌真是凤星,那她所伴之人必定是另一颗帝王星,那么,势必不能让这两人活着。” “这世上,有一颗帝王跟凤星就够了。” 楚绪给的答案已很明显,若萧长歌真是凤星,那就能确定另一颗帝王星是楚钰了。 若真是他们两,还是尽早除掉为好,永除后患! 双眸微微眯起,青垣点头。 “走吧,该去陈府看看陈仪姐姐了,见到她的小骗子,不知她多高兴呢?” 提到陈仪,楚绪莞尔。 这一次他是连陈家的人包括陈夫人都算计在内,陈仪也是。 不过该让陈仪受点苦头,让她明白自己的立场跟身份。 一个大小姐,本就不该跟这些三教九流之人混在一起。 “陈家这地方不适合青垣露面,青垣还是先回府,为算卦的事做准备。” 青垣让开条路,楚绪点点头。 人多的地方确实不适合青垣,虽太子那边的人已不像之前那样全城搜索寻找青垣,可还是小心为妙,谁知太子哪天会突然想起这号人呢? 万事还是小心为上策。 “此事麻烦你了,老裴。” 楚绪轻喊了声,不用道出口,老裴便知楚绪想说什么。 推着轮椅往楼下走去,掌柜早在门口候着,见楚绪他们下楼,他点头哈腰地。 待他们走下楼梯,他才敢进三楼的门。 见青垣还在,他朝着青垣点头一笑,而后往窗户的方向走去,将放在窗户上的花盆拿下,关上窗户。 三楼跟一二楼的布局及装饰不同,比起酒楼更像是个适合人居住的房间。 有床有桌,左右两侧摆着大花瓶,墙上挂着一张画像,画中是个披头散发的女子,她手上正抱着个襁褓。 只是这小孩不似其他孩子般哭闹,反而在母亲怀中睡得安稳。 若再仔细看,能看出女子眼中流泪,双眸一直盯着孩子双腿。 这房间是按照楚绪府内的房间布置的,若说有不同的地方,便是这张画了。 这是楚绪亲母留给他唯一的东西。 赌坊内 一伙计匆忙拉着大夫过来,还没歇息就被卫抓到萧长歌面前了。 大夫本想开口怒骂,他一路跑来连口水都没喝着就这么粗暴对他,可在他看到躺在床上之人后他骂不出口。 用一口流利的方言碎碎念说着,可萧长歌只能听懂个大概意思。 “这这怎下手这么重呢?” 大夫连忙打开药箱,在里面翻找着拿出小瓶子,而后拿起纱布,凑近云季身边替他止血。 一边止血一边念叨着,在看到他舌头被夹得快成肉饼时他头皮发麻。 萧长歌没理会大夫的碎碎念,全神贯注地看着云季。 忙活了一阵,大夫才重重地叹了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伤得重的只有舌头,其他都是皮外伤,也幸好治的及时,不然这舌头要废。” “是谁这么狠呢,连个小孩都下得了手。” 大夫边摇头边抱怨,众人低头自责。 最为自责的还是卫,是他一意孤行才会还得云季成这模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