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钰理了理衣服憋着笑道,徐福摸了摸自己老脸,方才那些家丁来来回回看着他自然觉得丢脸,可丢脸跟楚钰的清白比起来算得了什么呢? 当然这种肉麻的话他说不出口。 “老奴,老奴瞧着这月色不错就坐下来想赏赏月,谁知看着看着就睡着了,老奴回…回房,回房。” 徐福活动胫骨,双目四处看着,假装正看风景。 悬着的心也随之放下,他是真怕楚钰做糊涂事,到时是要反悔没的反。 要说无赖,属徐福当之无愧。 见楚钰没说什么,徐福匆忙离开。 楚钰摇头失笑,往书房的方向去了。 别人是越活越老,徐福是越活越年轻啊。 屋内,白灵儿睁开眼睛,没了醉意,指甲嵌入手心。 疼?她一点都不觉得疼。 萧府 萧长歌早在院内摆好酒菜,萧永德一来,见萧长歌坐在石椅上,摆弄着酒杯,有些惊讶。 “这是?” 萧永德往后退了一步,左右看了眼再抬头看了眼乌漆嘛黑的天。 “爹为何又退了出去呢?夜半除了爹之外还有谁来呢?总不至于长歌一人用两杯喝吧?” 萧长歌莞尔,萧永德明了哈哈大笑,甩着袖子大摇大摆踏入。 “歌儿怎知爹会来?若爹不来,今日这桌好酒好菜不就浪费了。” 萧永德也不跟萧长歌客气,一屁股便坐在石椅上。 换了套衣服,刮了胡子,人显得比刚回来时更显精神年轻了。 “爹一定会来的。” 萧长歌肯定道,那双清冽的眼认真地看着萧永德。 萧永德想笑,却假笑不出。 她的眼漆黑,却蕴含着锐利。 硬要说的话便是如利器,让人畏惧。 “为何这般肯定?” “今日在府外爹便一直看着我,若非有事找长歌,怎会一直看着呢?” “爹尝尝这酒。” 萧永德低头,看着酒杯的酒,虽是酒却闻到一股菊花的香味。 端起酒杯,一杯轻饮。 “这菊花也能酿成酒?” 萧永德似忘了自己来这的目的,反倒问起酒来了。 萧长歌轻笑:“不然也,长歌只是将冬菊捣成汁,然后倒入酒中,让酒跟菊花的味儿融合一起,再用冰块冻着再放入土内。” 萧长歌耐心讲着,见萧永德听得认真的模样她笑了笑。 “爹,您跑题了。” 萧长歌提醒,萧永德才想起正事来。 “瞧爹这老糊涂,竟差点将正事给忘了。” “那日你在城楼上弹的曲子爹是念念不忘,还有爹倒是不知你何时学会刺绣了。” 棕色的眼中映着萧长歌谈笑轻风的模样。 萧长歌品着菊花酒,听得萧永德这怀疑的话她不免笑道。 “什么城楼上弹曲?长歌可从未去过城楼,至于刺绣,那都是跟红袖学的,都是三脚猫的功夫上不了什么台面。” 萧永德将信将疑。 “爹应该没打开过袋囊吧?” 萧长歌肯定道,萧永德摸了摸挂在腰间的袋囊。 他是没打开过,每次他拿出袋囊时总有些不好的预感,所以他不敢打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