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不可思议。 人一辈子只嫁一次人,只风光一次,可她却嫁了两次。 “萧长歌,你别忘了你答应我的,我已忤逆我娘替红袖洗清冤屈了,你可别骗我!” 萧长乐提着衣裙踏入屋内,屋内只剩萧长歌一人,还有个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当然那个可以忽略不计。 萧长乐一进门便开门见山道,君书在外守着,对于屋内发生的事她不知,可她却知萧长乐竟替红袖辩解,忤逆了严氏。 如今严氏躺在床上一病不起,萧长乐也只去过一回,还是被萧永诀硬拉去的,可这几日她看到萧长乐嘴上带着笑容了。 君书猜想应是与萧长歌做了什么交易,不过跟萧长歌交易,只有亏本没有赚。 萧长歌就像一只吸血虫,只会将他人的血吸得一干二净。 萧长歌用手沾着红纸,随后涂在唇上,连唇都红如火,增添一份妖媚。 “萧长歌,你听见我说话了吗!” 萧长乐着急地问,连态度都差了几分。 她讨厌别人将她说的当耳边风,当然,萧长歌有这资本。 “我又不是聋子。” 萧长歌放下红纸,站起身。 萧长乐羡慕地看着这身嫁衣,她也想穿也想嫁给自己所想的男人。 “人靠衣装,没想到穿起来还真像那么回事。” 萧长乐夸奖,萧长歌不以为然。 她穿这身可不是为了让萧长乐夸奖的。 “答应你的我自会做到,今日听我安排,我保证连皇上都为你做主。” 萧长歌肯定道,听萧长歌这自信的口气,萧长乐咧嘴忍不住笑着。、 “是那样最好,若你敢骗我……” 萧长乐威胁,萧长歌只轻看了她一眼。 “我犯不着骗你。” 说完,听得门外朱儿的声音,媒婆与朱儿闯入。 “哎哟二小姐您在这作何,来来快出去,新娘子要上轿了。” 媒婆紧张道,赶紧替萧长歌盖上鸳鸯盖头,将她牵出去。 本陪嫁丫鬟应是红袖才是,可她如今躺在床上不宜动弹,也就由朱儿替上了。 “小姐,那那咱们要去哪?” 君书扶着萧长乐不解问,萧家一次出两门亲事,两边都要去人,她还真不知萧长乐要去哪。 “废话,当然是王爷府了。” 萧长乐心情似不错,字里间都带着喜悦。 门外,鞭炮声响,小孩又念起了之前流传的打油诗来,喇叭唢呐快要将人的耳膜震聋了般,媒婆牵着萧长歌往轿上坐。 几房的妾氏跟老太太都在门外目送着萧长歌离开。 本预计是萧家二女一同上轿,可楚钰在路上耽误了会,梁家那边轿子先到,她们只能让萧温雅先上轿,要不两边都误了吉时可不好。 轿起,媒婆的声音在外响起,轿内颠簸,萧长歌一把掀开红盖头,从衣袖内掏出个馒头吃了起来。 自鸡打鸣时她就起身,其他人都准备着,忙活了这么久可连半点的东西都没下肚,就算是神人也该饿了。 王府外,轿落。 朱儿牵着萧长歌从轿上走下,府门中间放着一火盆,火冉冉烧着。 “新娘跨火盆。” 萧长歌跨过火盆,牵着彩球往大堂内走去。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