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疼痛感让她想起在问水坡发生的事,眼眸微收,担心起红袖的生死来。 看这阵势她是福大命大还活着了,却不知楚钰能不能找到红袖。 不行,她得回去。 萧长歌起身,腹部一腾。 身上的衣服显然被换过,一身干净,身上的伤口也清理过还上了药。 “醒了?这刚醒便要走,可是嫌弃本公子这住的不舒服?” 一男子手拿香炉,从屋外走进来了,负手而站。 余光瞥向男子,一袭白衣倒是风度翩翩,发高束,五官端正,剑眉飞扬,倒显得有气质,可脸色却有些苍白,令人觉得像个病秧子。 说到病秧子,萧长歌想起白灵儿。 也是一袭白衣,脸入白纸。 她还真下个问一下这是不是还有个妹妹或姐姐之类的。 “是不舒服,特别是躺在床上无法动弹时。” 萧长歌厚着脸皮道,左右想挪动身子,可身上的伤疼得他受不了。 那个刀疤男下手是真狠,她当时想的是同归于尽,没想她命这么大,从那么高的山坡滚下来竟还能捡回一条命。 “你该与本公子说声谢谢,若非本公子,你现在该死了,连尸首都要被腐鸟啃烂。” 男人坐在椅上,将香炉放在桌子上。 打开,点上了香。 萧长歌挑眉,这可是大白天这人竟点起了香。 香伴入眠,现在大白天谁还睡觉呢? 萧长歌躺在床上,余光打量坐在椅上的男人。 腐鸟? 现再看男人这身衣服,萧长歌猜测此人不是楚国本土的。 穿的衣服虽不华丽,但这布料她见过,不过是在宫内。 这人是谁? “多谢公子相救。” 薄唇轻张,对眼前的男人道谢。 这条命是算这男人救的,对他说级声谢谢不为过。 不过她不习惯欠别人人情,可现在是越欠越多了。 “若是没点好处,本公子可不轻易出手。” 男人闻着香味,心情舒畅不少。 他想绕个近路,没想见眼前这女子躺在山路上,拦了他的马车。 而且这人还有呼吸,剩下还垫着个大汉。 只是那大汉已摔得粉身碎骨,她却好命活下了。 有一口气,再见她身上的衣裳是楚国的布料又是上等好布,他猜测这人对楚国该挺熟悉的。 “好处?我不过一个姑娘家,能给公子什么好处呢?” 像似听到笑话般,萧长歌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两人试探着,试探着对方的底细。 男人怀疑她的身份,她也怀疑这男人的身份。 “一个姑娘家?若真是个普通姑娘家,见在陌生的环境里不可能这般淡定。” “你到底是谁?” 那双眸微眯,眼中映着萧长歌的身影。 他对她脸上那道伤疤很有兴趣,一眼就让人认出来。 看伤疤的颜色略浅了些,这道伤疤应挺久了。 而且他知,这姑娘不是个普通人。 “我不过是楚国一个农家女儿,因被歹人劫持起了逃跑念头,天黑路滑,与那歹人一同跌落山坡下了,只是我比较幸运,被公子所救了。” 萧长歌缓缓道,她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