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内,若非萧府前段时间发生的事影响太大,如今他们该讨论永硕回宫的事才对,也不知是谁散发了消息,说萧府请来的大师是高人且直言萧长歌身上有煞气,正是这股煞气倒腾得萧府动荡不安。 那些原本就将责任推卸到萧长歌身上的人更大肆宣扬起来,夸大其词,是与不是都扣在萧长歌头上去。 反正现在萧长歌人已下落不明,说了她又不知。 “对,听闻四王妃出生时身便带着煞气,连她母亲都是被她克死的。” 说书人板子一拍,脸上惊恐,故弄玄虚。 底下的茶客也被他带动,瞬间连气氛都变得沉重。 众人连呼吸都不敢过重,都看着说书人。 板子又一拍,说书人又接着说道。 “说到已故的萧夫人呀,又让老朽想到另一件事,这已故的萧夫人生前可是个朝商,一个女子到处奔波,整天跟男人接触混做一团……” 一提起这种事,不管是男人女人都来了兴趣。 八卦之心人人有之,特别是关于官宦人家的事,平日里可没这机会听呢。 特别是在提到朝商时,那些听客眼中都露出一副轻蔑的模样。 “咦,这萧家不是严夫人吗?怎还有已故的夫人呢?” 不知的客人问,说书人轻笑一声有些轻嘲。 “这位掌柜您可不知,萧家有两位夫人,一位姓严,一位姓洛,本严夫人居第二,后来因为洛夫人被发现跟其他男人…偷情。” 说书人手抵在嘴边,小声道。 众人竖着耳朵,认真听着。 底下,一男子放下手上的茶杯,轻叹一声。 这一声轻叹让周围的女子都将注意力放他身上了。 皮肤略黑却显得雄壮健康,面容俊朗,身姿挺拔显精神,剑眉微挑显帅气,这样的男人走到哪都会引起注视。 所谓的七尺男儿,形容的该是这样的人了。 他腰间别着长鞭,身旁两人护着,板着脸似写着生人勿进一样。 “这萧家倒是有趣。” 薄唇轻张开,男人轻笑一声。 却与那些人不同,不是在嘲笑洛姝是朝商也不是笑萧长歌是个煞星,而是欣赏。 一个女子能扛起一份产业甚至做到朝商这地步,后又为萧永德而放弃一切,这样的女子不该敬佩么? 若在他们国,朝商该敬佩才对。 “爷,娘娘那边已久等了。” 身旁的侍卫低头轻声禀告道。 男人一副悠然,不急不躁。 “这书还没说完呢,怎可轻易离场?你派人去回复一声,就说过些日子再去见她。” 男人挥挥手显得有些不耐烦。 “可是……” 侍卫为难,却不知该说什么。 “别可是,她若责怪你便说是我的说的。” 侍卫见跟前的男人心意已决也没多说什么,只老实地应了一声:“是。” “等下,姓刘那小子可来楚国了?怎半点消息都没?本少爷还想去会一会他呢。” 男人一脸不屑道。 “手下的人说刘殿下在牡丹县,听说刚好碰见一年一度的牡丹宴,特意从京城又跑出去了,预计是比我们早到一两天。” 侍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