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元子颤颤到楚言跟前,院外还有个下人候着,只是穿的不是太监服也不是楚国的衣服。 楚言目光微变,他不过是下朝后顺路过来北院瞧瞧,这会儿燕无患这么快就派人来了。 燕无患还真像条狗一样,跟的真紧,为了燕国他还真下了不少功夫。 只是皇后说的对,燕安无肚中怀着楚皇帝的血脉将来的八皇子,若燕无患想得楚永硕,那燕安无怀中的孩便留不得,若不然将来又是一个楚钰可棘手无比。 他可不想再听到楚皇帝说谁比他适合做太子,比他适合做皇帝了。 年少时因楚皇帝这话他心里焦急,勤奋刻苦,为的便是不让人给比下去,为的便是稳住太子之位。 一个楚钰让他烦恼,可不要再来第二个楚钰了。 “北院是看守重地,什么时候连他人都可以随意进来了?若神医在,你定要被责罚。” 楚言扫了眼在后头的书童,冷声呵斥道。 小元子嘴上的笑僵硬,眼珠子转了转。 “殿下恕罪,奴才,奴才只是见那人找殿下似有急事才让他在外面等候的。” 小元子跪在地上,声音发颤。 “宣。” 甩袖,负手。 小元子赶忙起身往外走,将人领来。 “奴才燕衣见过太子殿下。” “行了,你家主子在哪。” “我家主子在寝宫备好糕点与茶点候着殿下呢,还望殿下移步与小的来。” 燕衣半弯着身子,不敢抬头,客气尊重。 说罢,在前头领路,楚言跟在后头。 御书房内 任何一点风吹草动怎能瞒得过楚皇帝呢?燕家下人往北院去时便有人与楚皇帝禀告了。 连楚国都是他的,更何况皇宫里的人? 整个皇宫上下有些虽二心伺候其他主子,可他也不是没自己人。 “看来太子是想帮燕国啊,若是太子与燕国合作,朕这江山还能坐多久啊?” 楚皇帝摸着胡须,轻叹一声。 庞海弯腰在一旁候着,听楚皇帝发愁。 “小海子,平日里你话可不少,怎今日连屁都不放一个呢。” 御书房内静悄悄地,独楚皇帝一人唠叨。 听得楚皇帝发话,庞海低头,安慰道:“皇上,这朝廷的事奴才不懂,奴才只知奴才的主子是皇上,得尽心尽力伺候好才是。” 尖锐的嗓音如公鸡般,虽听着不舒服可说出的话却让人听着舒服。 “还是你聪明,知哪能说哪不能说,这小嘴可紧得很。” 楚皇帝轻哼了一声瞥向庞海,有些呵责却似夸奖。 楚皇帝摸着胡子,后宫在斗,朝廷也在斗更有人虎视眈眈他这位置,他是谁也信不得谁也信不过,身边连个能信任的都没。 几个皇子包括太子暗地里拉帮结派地以为他不知情,却不知他心如明镜什么都知。 这谁跟谁支持哪个,他可都看在眼里。 当然,那几个老奸巨猾的他看不出是支持谁,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有些话他是谁都不敢说。 唯一让他觉着不站哪一边的却手持二十万精兵虎符,更让他提心吊胆。 萧永德对他来说比那些想谋夺他皇位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