跛脚吃力道,对他来说说话比走路还费劲。 低头,可双眼锐利,戾气挡不住。 “什么?” 楚言挑眉,有些不相信。 “奴才猜测都是四王爷的人,而且一路护着萧长歌。” “非常隐蔽,奴才大意没发觉。” 跛脚缓缓道,楚言震惊,连跛脚这样身经百战的高手都没发觉。 楚钰,真不能小看。 还有安插在永硕身边那么多人。 在不知不觉中楚钰已有这样的势力,他竟半点察觉都没。 莫说他,连一直跟他交好的楚墨也该不知。 “下去吧,本太子想静静。” 楚言挥手,跛脚却跪在地上不肯离去。 他这辈子没失过手,可这次失手了,心里怎么想都觉得不甘心。 “主子,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能…” “你能什么能,萧长歌已经回王爷府了,在路上既杀不了在京城你如何能?纵你武功再高也难以以一敌十,难道你想当第二个叶子元?” 额头青筋突兀,双眼血丝浮现。 被楚言这么一说,跛脚不再语。 “下去,机会以后肯定还有。” 楚言心烦气躁道,他现在是连见都不想见眼前这人了。 一个个都不让他省心,没了叶子元,刺杀萧长歌又失败,苦无那边也了无踪迹。 一件件的事宛如浪潮般向他涌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他坐在椅上,心里的怒气难以压制,此刻恨不得杀人。 兴许是以前服用青垣的药作用又起了,他竟又有杀人泄愤的念头。 青垣,说到这男人,楚言只想骂严立是个废物,这么久了竟连个人都抓不住。 胆敢害他,他是挖地三尺都要将他给找出来。 王爷府 萧长歌打了个喷嚏,坐在院内差点睡着。 她双手撑着脸颊,望着石桌上的茶盘,茶盘上放着两个精致的茶杯,似在等谁来一样。 “王妃还是别等了吧,瞧您都打喷嚏了,今天这风也确实挺大的。” 秋冬劝着,风拂过,她的发都被吹乱了。 何况萧长歌还穿着薄衣,这吹下去容易感冒。 “无碍,少爷可上轿了?” 萧长歌摇头,对打喷嚏已是习以为常。 “刘少…太子已上轿了,这会儿该是去皇宫的路上,待日暮时刚好赶上公主设宴时。” 秋冬看了眼天,日落西山,天被烧得艳红一片。 从王爷府到皇宫的路不长,估摸着半时辰便能到皇宫。 “王妃,您在这可是在等王爷呐?” 朱儿小心翼翼问,见萧长歌坐在这有一个时辰多了,连水都煮了两三壶都温了,她家小姐还没喝过一杯茶,这心思是司马昭之心。 “奈何王爷去了南院,独留我一人在这望穿秋水。” 萧长歌眼眸微转,哎了一声皱眉。 本想着逗逗秋冬,没想秋冬扁着嘴又埋怨起来。 “王妃,您怎知道王爷在南院呀?” 朱儿端着刚煮熟的开水走进来,恰好听见萧长歌说的话。 “就冲本王妃下午处罚了那些人再加上对南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