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吩咐裁缝做的衣服也送到王爷府,苦落穿在身上还真像那么回事,连秋冬都不禁赞叹:“没想到人靠衣装,你这穿起来还真像那么回事。” 秋冬双手互抱着,上下打量苦落夸奖道。 本穿上新衣裳该高兴,可苦落却被秋冬这几句话给呛到了。 “我原本就生得好看,怎就靠衣装了。” 苦落甩袖,挺直腰板。 “我还是头一次见这般厚脸皮的人呢。” 秋冬轻蔑看了眼苦落,轻哼一声。 “我这叫实话实说,若是你眼疾我倒可以帮你医治医治。” 苦落看向秋冬,心生闷气。 秋冬对着刘紫旬是那般温柔连笑得都眉开眼笑地,可对上他却是讽刺,说话时还板着脸。 他是哪里比不上刘紫旬了,怎秋冬对他们两人态度天差地别。 “你才有病呢!王妃在外面等着了,还不赶紧去。” 秋冬怒目苦落,伸手将他推出门外。 “哎哟,我可是家王妃请来的客人,你怎可这般对我!小心我去告发你。” 苦落被秋冬一推,猝不及防差点摔倒。 i“哼,有些脸皮厚的才会说自己是客人,都不知在王爷府白吃白喝多久了呢!” 秋冬气鼓鼓道,苦落指着秋冬,只说得出你你你这个字儿,气的连脸色都涨红了几分。 “你…好男不跟女斗,你这个…这个丑八怪!” 似找不到可数落秋冬的词儿,想了想只说出丑八怪三字。 说罢,就跟个胆小鬼一样转身就跑了,生怕被秋冬骂。 秋冬一听,双目瞪得跟圆珠子一样大,气得脱下鞋子朝苦落逃跑的方向丢去。 “你你才是丑八怪,你还是大黑狗!” 喊得喘着大气,秋冬跺了跺脚,脚下被石子烙得生疼,委屈巴巴地走回去捡起鞋子, 门外,萧长歌早在马车内候着,见苦落神色慌张气喘吁吁地跑过来,清眸瞥向他,波澜不惊问:“你这是又嘴欠说了什么惹秋冬生气了?” 就算不问萧长歌也知苦落这般仓皇而逃是因为谁。 能让苦落这么害怕的,除了秋冬她还真想不出谁来。 “母老虎,那就是只母老虎。” “走走赶紧走,若不然追出来我可能要被五马分尸。” 苦落上了马车,催促车夫赶紧离开。 衣袖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车夫看了眼萧长歌,见她点头车夫才扬起长鞭落在马背上。 见马车开始动,苦落才松了口气。 他方才那些话秋冬肯定想杀了他,要晚上一步他肯定连命都没了。 “苦无神医连死人都能从阎王手上拉回,你既是他徒弟,那这五马分尸定也能救得回来怕什么呢?” 萧长歌莞尔打趣道。 “你,不关你事你自然说风凉话,那些可都是健全之身,这都被五马分尸了还如何救回来,我师父是神医可不是神仙。” 苦落扫了眼萧长歌,心里气愤。 “你也得好好教教那丫头,这哪还有什么丫鬟的样呢,对客人半点尊重都没!脾气不好会短命,哪一日跟那个叫朱儿的一样就没了。” 一提朱儿,萧长歌双眸发冷,眼中带警告。 朱儿的事是她的错,到现在还不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