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时候的曾文芳,根本不知道危险即将降临,她浑身酸软无力,几乎是被陈文干扶着出了酒店,坐上了那部路虎。 唉,说好今天去战家的呢,如今,她哪有气力去?看来得休息一天,晚上或者明天再去了。 “明天?”她想起答应了堂哥明天要去沈园,这会儿,她分身乏术。 唉,谁能想到会发生这样的意外呢?她瞄了一眼驾驶室里,满面春风、神清气爽的男人,心里有些不平:唉,真不公平!自己经历了这么一个晚上,就如霜打的茄子,焉了。可为什么人家神清气爽,根本看不出累呢? 男强女弱,原来不单单体现在工作生活上,还体现在两性关系上。可以想象,以后,这个男人无论在体力还是时间上,都会以绝对的优势碾压她。 就这样被他睡了?不,应该说,她就这样扑倒了这个未来的世界五百强企业的大总裁?曾文芳捂脸,如果不是大腿内侧传来的隐隐不适,她仍旧不敢置信。 自从来了京都,他们几次差点儿擦枪走火,可都及时止住了,没想到,还要别人推波助澜一番,才能成就好事。 好事?她怎么会觉得这是好事?难道,她早就觊觎陈文干的美色了?唉呀!太羞人了好不好? 曾文芳这会儿,是真的没脸见人了。陈文干看到她变来变去的神情,差点儿嗤笑出声:这丫头,难得看到她羞涩、扭捏的模样。肯定想起昨晚的事了,不然,怎么会这般羞涩? “芳芳,是不是还在想昨晚的事?” 陈文干戏谑的话传入正羞涩不已的曾文芳耳中,让她更是羞红了脸,她抬头辩解:“谁想昨晚的事了,我只是想,今天答应了战友去看战爷爷,可是……” “可是怎么了?你回去休息一下,我去去公司,晚上回来带你去战家,好不好?” “哼!还能怎么样?我的假期都快没了,明天又得去跟大堂哥讨论云峰山庄的事。唉,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呢,碰上那个可恶的凌雨晨。这人,她想得到你,直接给你下药不就行了,干嘛给我下药啊?” “当然是因为你好欺负啊!她倒是想给我下药,可是,即使她给我下药,我也不可能中招。就你才傻乎乎的,看不出人家的心思。以后在京都生活,可没有青山镇或东湖那样单纯,你得多生几个心眼。” “切,我才跟她相处几次?怎么看她的心思?你与战友不是跟她同学多年吗?怎么不知道她的心思?” “唉,我看她工作认真,爽朗大方,哪里知道她对我贼心不死啊。芳芳,咱不说这事了,行吗?以后,我保证擦亮眼睛,好好看身边的女孩。” “不行,怎么还要好好看到她们?不许你再看她们。” “好、好、好!不看她们,只看我们芳芳,好不好?” 曾文芳听到他像哄小孩子一样的话,不由哭笑不得。自己也是醉了,跟他说这些干嘛?她正了正脸色,问:“真麻烦!你是不是跟我一起回东湖?” “芳芳是想我一起回去领证吗?” “你,才不是呢!” “那你要我回去干什么?” 曾文芳委屈,这人怎么回事?之前还说得好好的,说跟她一起回去领证,难道得到了她,就不稀罕了? “芳芳,我肯定要跟你回去的,领了证,我就可以好好地像昨晚那样爱你了。你不知道,我想这事想了多少年!芳芳,我……” 陈文干没再说下去,他想起昨晚的事,就浑身发烫,想立刻停车,抱过副驾驶座上女人,好好地疼一番。 昨晚,他的第一次太快,那个时候,怀里的女人药性未解,一个劲地求他。幸亏,不到半个时辰,他就又精神抖擞了。第二次、第三次,他知道自己武力值很高,可是这事他没经验呀。幸亏,这事真能无师自通,而身边的女人又被下了药,一个晚上,他是实践自真知,竟然已经摸索出一些经验来了。 唉、唉,这事太美妙,让他心情也美妙得不成样子,说话也不由急切起来。 曾文芳听出他话音里的沙哑,不由心虚地瞥了一眼他一眼,见他涨红的俊脸,自己也不由再次羞红了脸。 “你,你流氓!” “芳芳,这是人之常情,我想我的媳妇,怎么能说是流氓呢?” “现在是白天!” 陈文干揶揄:“芳芳的意思是白天不能想,晚上就能想了?” “你,我才不是这个意思呢!” “那芳芳是什么意思?不如我们现在找个没人的地方?” “呀!你,你怎么变得这么不要脸?” “嘿嘿,其实我一直是这样,不过,以前克制得很好。如今,不用克制,本性就流露出来了。芳芳,其实,女人最喜欢的就是自己的男人变得这么不要脸。” 曾文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