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啥?涨了月钱就为了让我去掏厕所? 小雀儿噗嗤一声笑了,“走吧,我先带你去看看你的屋子。” 香兰现在已经深深的感受到了来自东跨院的恶意,她怀疑是赵春云把对文馨的不满发泄在了自己身上。 心里很是委屈,面上也就带了三分的郁闷。 小雀儿只作不知,还再高声大嗓地打趣她,“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想必你日后掏粪掏得必定技高一筹,我们就且拭目以待啦!” 香兰也只好跟着笑,样子却比哭还难看。 晚间,赵修海自熊台镇回来,先去东跨院点了个卯,看到赵春云气色不佳,少不得出言相问一二。 赵春云见他满身风尘,便有些心疼,因此并未如实相告,只骗他说夜晚没休息好。 赵修海自然不信,趁着出来时,又偷偷问了小雀儿。 小雀儿不敢隐瞒,但也不敢和盘托出,因此便挑挑捡捡地说了,大意就是张芝麻梦到了满儿小姐,结果竟被姑太太知道了,姑太太百感交集,身体便有些不舒服了。 赵修海知道姑母对妹妹的死始终难以释怀,除了好奇她怎么知道张芝麻做什么梦之外,到也未疑其他。 回到前院后,赵修海便把张芝麻拎到了书房里。 “听说你昨晚梦到了满儿?”他开门见山问道。 张芝麻悄悄在身侧抹了一把冷汗,“我就是梦到俩姑娘,只是他们都说是满儿姑娘。我没见过满儿姑娘,因此,我并不知道梦中之人是不是她?” “那为什么别人会觉得你梦到的是满儿,你说得哪句话让他们有了这样的判断?” 张芝麻咕咚吞了一口唾沫,“我,我说有个姑娘和老爷肖似,他们便都说是满儿姑娘。” 赵修海沉默。 张芝麻不知道他信了多少,偷偷抬起头来打量他,却见他目光中满是哀戚,双眉也跟着高高皱起,似是承载了许多愁绪。 下意识的,张芝麻伸出手来,想去抚平他的眉毛。 赵修海却已经恢复了神情,看着她愣愣怔怔的样子,冷冷一嗤,“发什么呆呢?” 张芝麻猛然惊醒,吓得忙缩回手来。 “以后,莫要再随意提起她,于赵家来说,这是一个伤疤,频繁提及,终究永远作痛。” 张芝麻赶紧应了,“好的老爷,芝麻记住了。” 片刻后,赵修海转移了话题,“你是哪里人?” 张芝麻又是一愣,好端端的为何问起这些呢,“娘家下洼村,婆家三槐村。” “三槐村?果然是三槐村!”赵修海眸子一深。 今日他去熊台镇李家,在李迁的书房里竟然看到了张芝麻的画像,画中之人头上包了布帕,更显得五官明艳,灵气逼人。 后李进打趣说,这就是迁弟相中的小娘子,已经定了婚期。 赵修海当时内心震动,脸上却不敢露出分毫,天底下竟有这么像的人吗? 他装作不经意地样子,问了画中人为何方人士,后被告知是三槐村人。 如今基本上可以确定画中之人就是张芝麻,可是,她既有如此良缘,为何还要入了赵府做典妻呢? 生活顺遂的人,谁会出来与人做典妻呢? 赵修海一时间百思不得其解,便旁敲侧击地问道:“你家里现在都有谁在?家中生活上可有什么困难?” 突如其来的关心令张芝麻有些无所适从,她心里斟酌了一番,才答道:“家中男人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