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地下,若见了满儿,好好同她磕头认个错,兴许以后我还能愿意替你烧几张纸钱。” 文馨每听一句,眼珠子就瞪大一分,待赵修海说完了,她的眼球子都要瞪出来了,“别,表哥,不要这样,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求求你放过我吧,你放过我吧。” 赵修海瞅了赵铁一眼,转身走了,赵铁则扔了一只鸡腿进去。 “香菊,若表小姐心甘情愿把这个吃掉,你就能出来了!” “不!不要,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文馨闻言惊叫,“赵修海,你不要得意,你夜间来此,又闹出许多动静,我就不信以后无人疑你,毒害发妻,你以后决计得不了好!哈哈哈哈哈,黄泉路上,我等着你!” 赵铁并不理会文馨的叫嚣,反而又对香菊加了一句,“还能送你一百两银子,以及出入城门的路引。” 香菊瞬间眼光大亮,饿虎扑食一般抓住了那只鸡腿,不由分说就要往文馨嘴里塞。 已经到了这个时候,文馨岂能坐以待毙,当即也拿出十二分的精神与力气来抵抗,“赵修海,你等着。你决计得不了好……” 二人搏斗许久,果然闹出很大的动静,双方更添了新伤无数。直至后半夜,文馨终于不敌,被香菊用鸡腿塞了个满嘴,还未待毒发,她先就噎死了,再过几天正是她二十六的生辰。 她这辈子都活不到二十六岁,就比如她当年因一己之私令赵修满再也活不到十五岁一样。 而香菊也没能独活,因为两只鸡腿全都有毒。 且说赵修海二人离了老宅后,立刻有两男两女进了老宅,待文馨主仆二人死透后,这四人悄悄将尸体拉出来掩埋了。 而两个女人则进了西厢。 文馨主仆虽说闹出动静,但周边并不能听个清楚明白。一旦有人心里犯疑,这俩女人的存在就可以圆谎了。 赵修海主仆行至半路时,赵铁请示他的意见,“老爷,那我们明日一早便把她失踪一事爆出来吗?” “嗯!先报她失踪,你先带着人囫囵找几天,再把那‘供词’拿给族长,让族长做主休弃她便罢了。” 赵铁有些疑虑,“说实话,老奴总觉得还是之前的想法更好些,咱们让她病逝,再大张旗鼓办个丧事,好歹昭告全城,让人知道你是死了婆娘的。” “嗤,没必要,我没那么重要,全城人的眼光并不在我身上。再说了,办丧事又得时间又得金钱,麻烦!” 两个人淡定地说着对文馨后续的安排,待快到家时,赵铁又开口道:“老爷,明日您要和小青子一起去三槐村吗?” “对。” “依老奴看,您还是交与其他人办吧,这事您何苦自己亲自下场呢。同个老婆子打交道,您啊,指定做不来,倒不如让小青子自己跑一趟。” 赵修海:“……” “万一您被一群村头老妇围住了,您届时连个理都说不出来,多憋屈!况且既然我们要做表小姐失踪的戏码,您不在又像什么话?别人不得说你没了婆娘,还有心去村里找老婆子掰扯?” 赵修海:“……我听赵叔的。” 主子能听自己的建议,赵铁很是高兴,“回头我把事情怎么说怎么办,同小青子交代清楚了,这孩子机灵,必能把事办成。” “就按赵叔说得做吧!” 翌日一早,赵铁果然找了小青子仔细交代一番,怕他年少不压事,又喊了二壮同他前去。 两个年轻小伙子去了一趟三槐村,将王敏的衣服往她娘跟前一扔,明话暗话这么一说,那老婆子就已经被吓傻了,以为自家姑娘现在已经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只待拿了这纸去救,因此忙不迭在纸上按了手印。还哭哭啼啼地求着小青子二人一定要救救王敏。 二人随后又去里正家里一趟,那老里正见二人自称张芝麻娘家人,且手里带了王家的放妻书,虽有些小纰漏,但他有意放水,也没说什么,遂干脆利落地将张芝麻在三槐村除了名,又给一封带个人指印的信件,可以帮助张芝麻移动个人的户籍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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