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手的,精钢造的。” 这枚棺材钉,是姜多寿在长沙浔龙河村亲自交给姜琰琰的。 姜琰琰擅舞短刀,使长索,都是灵巧的物件,要对付猫妖,也得那些镇得住的法宝。 棺材钉在风水上又叫“镇魂钉”,一棺七个,钉进魂安,姜多寿私藏的这枚,是从一个千年墓葬上拔下来的。 一千年,按理铁都化成泥了,但是这一枚,取自养尸地的墓葬,是层层棺椁里最里头的那一枚,姜多寿说,取出来的时候,还发着光,锃亮锃亮的,这放了几年,反倒是没了当年的光彩,这玩意,得沾着一点儿人气,沾着人气了,又是一枚镇魂的好物。 既要沾着人气,姜琰琰可就费起心思来了,睡觉都是抱着这枚棺材钉睡的,也不避讳。 不过这棺钉索,得有根索才行。 为了最大限度地压制猫妖,姜多寿想了个法子,串了一串铜钱,用红线相连,都是镇魂的家伙,可姜琰琰没用几天,就给弄断了。 寻思了一会儿,这玩意虽然克制猫妖,可易断,对付些小鬼还行,届时姜琰琰和猫妖在神识里一斗起来,谁晓得会打成个什么样子。 故而,姜多寿又是临时给姜琰琰换了一条铁链子,断倒是不会断,就是不大趁手,姜琰琰想着,昆明是大城市,来了再换,也不迟。 如今倒好,闻东豁出面子帮她找,她倒是省心了。 姜琰琰回了屋子,乔美虹收拾得差不多了,腰上重新换上了两柄桃木刀鞘,弯刀入鞘,往腰上一束,整个人看起来干练又精神。 晓得姜琰琰去了闻东的屋子,乔美虹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九爷和你说什么了?是凌家有动静了?还是猫妖有消息了?” “说了些我早就知道的话呗。”姜琰琰用绢布细细擦着手里的棺材钉,“就是你之前和我说的,他和一姑娘定过婚约的事儿。” 乔美虹小心试探:“九爷的意思是?” “向我报备一下。”姜琰琰擦得专心,“怕我生气。” “那你生气了没?” “自然是生气了的。”姜琰琰捏着棺材钉的钉头,一枚棺材钉,一尺二寸长,四棱锋利,尖头似刃,可连索甩出先声夺人,也可手握近战抗敌,姜琰琰缺一根好索。 “他这个人啊,挺好面子的,我找索找得这么焦急,他也不说帮我问问,让他以为我生气了也挺好的,至少,我这根索是有着落了?” 乔美虹嘴角不自然地抽了一下:“你这么骗九爷,不大好吧。” “这怎么能叫骗呢?”姜琰琰说,“按理,我是应该生气,也可以生气的对不对,但是我大度,我大度没生气,这本该就是有奖励的,这钢索就当是奖励了。” “退一步讲,我要这钢索,也是为了对付猫妖,对付猫妖,也是为了对付龙家,对付龙家,也是为了闻东呀,说来说去,还是为了他,他会理解的。” 姜琰琰说完,回眸盯着乔美虹,皮笑肉不笑:“怎么?你是想要告诉他我骗了他吗?” 乔美虹低头束紧腰带:“我没这么无聊。” “你告诉他也无妨。”姜琰琰转头继续擦棺材钉,“反正他什么都晓得。”姜琰琰擦得心满意足了,把棺材钉贴在枕头边上放好,回头看着乔美虹。 乔美虹的脸颊不知什么时候微微发红。 “闻东看人很准的,他知道谁偷偷打着他的主意,也知道谁是真心对他好,他不说,是在给彼此面子,他若是说了,就连陌生人都做不成了。” 这话像是感慨,又像是专门对着乔美虹说的。 在乔美虹的情不知所起的时候,姜琰琰先出手说清楚了,免得她自个儿一往情深了。 “当然。”姜琰琰笑,“若是有人要坚持,也不是我管得到的,就像华山虽是天险,但又没上锁,谁都可以去爬。” 乔美虹觉得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她深呼了一口气,只说:“屋里好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