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云舟:“……” 祁云舟忧伤地想要撞墙。 危急关头,死得差不多的脑细胞再一次焕发出新活力! 焕发出新活力的脑细胞告诉祁云舟--何必想那么多呢?优质的羊毛要尽情薅是您一直信奉的真理,那么何必舍近求远?直接找为您音乐评价的那个好心叔叔不就行了?! 对啊! 祁云舟觉得这想法很有道理。 于是他迅速地把邀请函拍了个照后,开始眉开眼笑地给祁知寒编辑消息。 消息大概概括为一下几段话: --嘤嘤嘤嘤嘤叔叔! --明天就是音乐节表演了,但台下没有一个属于我的观众看我表演。 --没有礼服,没有观众,没有期待。 --嘤嘤嘤嘤嘤,我是个多么可怜、柔弱、又无助的没爹妈小孩啊。 祁云舟桀桀桀狂笑着编辑: --嘤嘤嘤嘤,所以您能来看我的表演吗? --是您给了我勇气,我有自信,我的音乐一定能治愈您那颗工作得很疲惫的心灵! 消息发生完毕。 一秒,两秒…… 祁云舟盯着手机。 没有回信。 直到中午,敲门声传来,开门的秦雪惊讶地看着门外站得整整齐齐的侍者。 每一个侍者手中都拿着一个盒子,盒子里是一件精致的小礼服。 每一件小礼服的下面还有一张纸条,温暖的阳光照耀下,像一个只有两个人知道的小秘密一般,上面手写着: bonne chance avec votre spectacle 法语:祝你节目顺利。 * “祁先生请您的孩子挑选一下。”侍者带着白手套,托着盒子毕恭毕敬地说。 秦雪看着那排成一列的侍者,又看看每一件都是大师手工制作,价格不写也明晃晃代表着一连串0000000的礼服,头一昏几乎当场要晕过去。 秦雪的反应吓到了侍者。 “您是对这些都不满意吗?”一位侍者上前扶稳她,谨慎地说,“虽然时间有点紧,但我们可以让mr.li先生现在过来听您的想法,为您的孩子赶制一件新的礼服。” 秦雪头更大了-- mr.li是一位服装设计名师,圈子里里有不少一哥一姐排了长队,希望得到他设计的一件礼服。 但……祁云舟!祁云舟! “祁云舟……”秦雪几乎在□□。 祁云舟也惊了,但他只是惊了半秒而已。 “我先询问一下。”他冷静地打开手机,先问起了自己明日演出的战略合作伙伴:“礼服是你送来的?” 他怕了张门口的照片给顾言。 顾言那边发来三个省略号。 “我安排的给你送礼服的人应该还有半个小时到。”顾言又发了一句消息。 “顾言安排的人还有半个小时抵达战场。”祁云舟把这句话复述给小姨。 下一秒,秦雪的尖叫差点把整栋楼给掀了: “什么,还有一波送礼服的人?!” 她惊恐的声音在整栋楼里久久回荡。 * “这届参加比赛的孩子,演奏水平都相当不错啊!” 第二日,明亮的表演场地,几位评委坐在评委席上,低声细语地交谈。 比赛开始的前半个小时里,他们已经依次欣赏完了《致爱丽丝》、《月光鸣奏曲》、《别看我只是一只羊》、《鲁冰花》、《贞子大战笔仙》。 交谈中,程允坐在几位年长的评委中,看起来有点格格不入。 摄影师似乎也很欣赏这份格格不入,拿着摄像机一个劲儿往程允脸上拍。 现场的直播已经开了,直播屏幕上,有观众的弹屏一个个蹦了出来: [程允哥哥笑得好优雅鸭!] [好多小朋友演奏的样子也好好看!] [尤其是刚才演奏《鲁冰花》的那组,我听了后不知道为什么流泪了。] [一定想妈妈了。] [我想妈妈,也想爸爸。] [那楼上说不定可以期待下一支曲子,我翻了一下节目单,看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