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姐姐不会怪我吧?”韩侧妃问。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薛月当然不好苛责:“无妨,妹妹快坐下吧。” 等韩侧妃坐定后,丫鬟给众人依次倒了茶。 口中的茶水早没了滋味,薛月似是不经意地问:“韩侧妃今儿怎么来晚了,可是院中有什么事耽搁了?” 薛月在心里暗暗嘲讽,怕是韩侧妃没脸出来见人了吧,这事和之前韩侧妃从她的屋子里把陆封寒请走一事何其相像,只不过是调换了位置而已。 当初是她被阖府的人都取笑的抬不起头来,这回却换做了韩侧妃,一想到这里,薛月就觉得心里说不出的畅快。 韩侧妃喝了一口茶,不紧不慢地道:“还不是前些日子父皇赐下太多东西来,还有我娘家,也是遣人送人不少东西过来,这些东西要理清楚再登记造册可要些时间呢,妹妹这才来迟。” 韩侧妃话里话外间无非都是在透露她近日有多受宠,和当初的薛月可不一样。 薛月和韩侧妃两个人之间暗暗打着机锋,就连一向老实的郭姨娘都意识到了,她低下头闷劲儿喝茶。 薛月见韩侧妃不轻不淡地把话揭过去,就又换了上一副担忧的面孔,眉头轻蹙:“对了,昭昭妹妹,你的病现在怎么样了,可好全了?” 昭昭在心中无奈地叹了口气,她就知道薛月会提起她。 薛月又道:“那天听说你病了,可给我吓了一跳,幸好王爷及时过去了,说来王爷当真是宠爱妹妹,竟抛下一切直接去了妹妹那儿。” 薛月说着看了一眼韩侧妃:“对了,听闻那晚上王爷是从离了韩妹妹的院子才去的昭昭妹妹那儿,妹妹可没有生气吧。” 当初就是韩侧妃的丫鬟紫苏当着众人的面问了她这句话,现在,她把这话原样奉回。 果然,一众伺候的丫鬟婆子的脸色都有些变了。 韩侧妃强撑住笑容:“当然不会生气了,生病这事可大可小,若是一时延误了时辰,小病也给拖成大病了,自然是要照顾病人为紧。” 韩侧妃心里都快要呕死了,现在不就是当初她和薛月的位置互换吗,变成了她被笑话,被嘲讽。 想起外人可能嘲讽她的眼神,韩侧妃心头的怒火一下就起来了,她转过去看着昭昭:“对了,那天莺儿急切切地说妹妹病了,怎么今儿瞧着妹妹的面色像是好全了,什么病竟好的这样快?” 几乎是在挑破昭昭装病的事了。 只不过这事的关键不在于装病与否,在于陆封寒究竟更在乎谁,会去谁那儿,下人们都看清楚了,可韩侧妃却当局者迷。 昭昭回道:“妾身这是老毛病了,就是肚子疼,等吃过药就会减轻不少。” 韩侧妃挑了眉:“既然如此,那妹妹可要仔细照料你的身子啊,若不然以后再病的时候王爷在朝上忙请不回来可怎么办?” 薛月皱了眉:“行了,今日便到这里结束吧,我的头有些不舒服。” 众人便向薛月行了礼告退。 昭昭携了莺儿和青叶径直往听云院的方向走,只是没走多远就被韩侧妃给叫住了。 韩侧妃不似庄氏一般莽撞,她更多的是藏在心里,然后暗暗伺机报复,可昨日这样被昭昭打脸,饶是她的性子也有些忍不住了,“既然肚子疼,那妹妹还是在听云院里好生歇着吧,没事时就不要出来了。” “实在不行,姐姐我从娘家给妹妹请来几个好大夫,彻底地给妹妹好好瞧瞧病?” 嘲讽而讥诮的语气,韩侧妃看着昭昭的眼神如此不屑。 一个卑微的农家女,怕是她父亲腿上的泥点子还没有甩下去呢,因着一张脸一步登天,入了这晋王府还不安安生生地待着,竟为了争宠不要脸皮到这种地步,真是叫人恶心。 先前她就极看不上昭昭,琢磨法子把昭昭除掉,可惜庄氏那个愚不可及的竟连连失败,其实就算没有这件事,她早晚也会除掉昭昭,现在只不过是更加厌恶了昭昭而已。 说完,韩侧妃也没等昭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