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师姐。”陆绘思笑道。 褚寻真瞧着她突然说:“绘思,以后不用叫我师姐了。” 陆绘思愣住,表情有些慌:“师姐,为什么……” 褚寻真挠挠脸,笑道:“你可是要做我小嫂嫂的人,再叫师姐,岂不是乱了辈分。” 陆绘思霎时通红了脸颊。 褚空宁与陆绘思终于阐明心意,两人情投意合,在府中已是心照不宣的事情。 蒋红蓉每日里笑得合不拢嘴,褚藩良亦是给安和王陆行去了封书信,只待书信回来,褚空宁向陛下请旨…… 如今,褚寻真少不得打趣她,“你与大哥,极配。” “师、师姐还是得叫的,现在不叫,亦是乱了辈分。”陆绘思的棕眸垂下,盯着地面看,耳朵红得要命。 褚寻真可不敢打趣得太过厉害,要再说,怕是人得跑离将军府了,“绘思,晚上留下来吃饭吧。” “嗯。”陆绘思点点头。 ……………… 留在报墙上关于棉花虫害的问题已有解答,解答的同时,又有下人敲着锣,登上桌子,高声喧喊—— “诸位父老乡亲们,走过路过不要错过!瞧一瞧啦,看一看啦。”每说一句每敲打一次锣。 喷雾器就放置在下人的腿边。 看守笔墨的下人同敲锣的是熟人,将话听在耳朵里,不由得一乐,问道:“这话说得,走过路过不要错过,你自己想的?” 敲锣的下人忙里偷闲道:“哪里是我自己想的,是县主给了张纸,让我照着上面念,不然,我亦不知晓这东西是何作用,怎么宣传。” 说完后,再次敲锣引得路人过来围观。 报墙处围观当真已经不是什么稀奇事情了,如今,更是已经发展成京城里的一种常态。 见有人敲锣呐喊,百姓们第一时间便围了过来。 “瞧他腿边,是什么东西啊?造型好古怪……” “难道此物又是栖宁县主制作出来的?” “这位小兄弟,不如先予我们讲一讲?”有人喊道。 站在桌上的下人见围过来的人数已经差不多了,便喊道:“先前不是有人在报墙上留下问题吗?说是棉花上生了一种虫子,害虫,极难逮住,更危害棉花的种植……” “没错没错,是这样,老夫那儿子儿媳在田间捉了半天也没有捉到几只,贼得很呐。” “尽往蕾子里钻,寻常找不见,忒是麻烦。” “难道这问题已经有了法子解决?敢问小兄弟,是要怎么捉?” 敲锣的下人道:“不是捉,是要杀死,瞧见没,靠的就是我腿边的东西,是栖宁县主与陆绘思陆姑娘共同制作的,名为喷雾器。” “喷雾器?难道能够喷出雾来?这、这……又有何用啊?” “当真能够杀死害虫?” “里面是否装些东西才能够除害虫?”有人问到了点子上。 下人道:“是,到时候栖宁县主会配制出能够除害虫的药液,名为农药,诸位便需要用这东西喷洒农药,方便又均匀,不多不少,就不会伤害到棉花。” 有人听出来问题:“难道农什么、哦,农药喷洒的多了,会伤害到棉花?” “过犹不及,多少会有些损害。” “您看啊,这个道理,放在任何事情上不都一样吗,用得好了,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