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而来。席谖下意识的就攥紧了苏言的手,并下意识的紧紧贴在了她的身边。 “你还好吗?”苏言出声关切。 少女胡乱的点了点头,气息虽然有些不稳,但是情绪还算可以。她在这间地下室虽然呆的时间很久,但是这里并没有太多不美好的记忆,她在反复的几次深呼吸之后,就开始回答一些问题,不过也都不太紧要,大多是一共有多少受害者啊……笼子是如何摆放的啊这种基本问题。 这些疑问并不需要她回忆什么难堪的画面,而且也让她逐步适应了这个节奏,全身上下呈现了逐步放松的趋势。 苏言瞧着时候差不多了,便给丁凯岳使了一个眼色,几人随后出了地下室,沿着楼梯前往了二楼。一踏上第一级台阶,席谖就整个人停在了原地,脸色煞白,十分努力在克制着自己的颤抖。 她回过神就看见所有的人都在用担忧的目光看着自己,便勉强的扯起一抹笑,试图用轻松的语气说道:“那些畜生会给我套上颈圈,让我从笼子里爬出来,他们会拿牵引绳把我拉扯到楼上……不瞒你说,这还是我第一次走着上这里的台阶……” 只是她自己没发现,她的声调现在有多么的尖锐,甚至还带着明显的哭腔。 “小谖……”王娟用祈求的目光看着她。 少女眨了眨眼,将即将要涌出的眼泪逼了回去,之后用极快的速度‘蹬蹬蹬’的第一个上到了二楼。在看到楼上那处摆着名贵沙发的休息区的那一瞬间,她用力的闭上了眼,努力调整着呼吸。 “席谖。”苏言走到她的面前,在她张开眼睛之后,认真的看着她,一字一句的道:“男人在放松的时候,是会透露出相当多的信息的,特别是在你们面前,你懂我的意思吗?” 她当然懂,她们这些个人在那群人渣的眼里根本算不得上是人,就是一玩意儿,一宠物,一解闷儿用来放松的婊子。所以这些人渣谈事情根本不避讳她们,要不是因为所有人都带着面具,她们或许能知道更多的秘辛,有些甚至能够算得上是商业机密了。但是因为对不上号这些人都是谁,很多信息自然而然的就被忽略了。 “现在你仔细想想,你们这群受害者当中,一直都是这些人吗?” 席谖轻轻的摇了摇头:“不,不是,我刚来的时候人并不多,是后来渐渐多起来的。而且偶尔还会少一两个性子烈的,我们……我们都不敢去想那些少了的人去了哪里,或许是被送人了,或许……” 所以时常会有受害者不知所踪,那些人去了哪里?会不会和在物流公司内被用货车送出去的那四个是一样的? “但是每当有人不见了,那老头都会进来恐吓我们,说是她们是因为不听话,才会被‘处理’掉。” 苏言略微沉吟了一下,接着问:“你说闫飞是不久前才出现在这里的,大概是多久之前,你能确定一下这个时间吗?” “大概……大概有一年吧……虽然我在这里被关着,并没有什么时间上的概念,但是每一年过年的时候我都能知道。”席谖显得十分肯定:“他是在去年过年之前一段时间出现的,如今离着过年也没剩下多久,应该是一年左右。” 一年。 苏言微微蹙眉,她和闫飞第一次见面是在半年前,一年差不多是闫飞刚刚从国外回国的那个时候。他难道说是在刚刚回国之后才在辛锴的引诱下做出这些事儿吗?未必,而且闫飞是有能够自有出入星网的资格的,单就这一点,也不是一年半载就能够做到的。 她忽然就想起了闫家别墅内,闫飞的卧室书房里,书桌上摆的那张风景照片。 “你好好想想,在那几个受害者不见了之后,他们再过来的时候,有没有谈论过一些固定的话题?” 席谖垂下头闭起眼睛,眉头微皱用力的回想着,过了几分钟之后猛地抬起头,语气急促:“之前的时候我没什么印象了,但是自打闫飞来了之后,这一年内又少了两个人,不过这两次之后,他们两个都会谈起一个话题,高尔夫。” “哪两个?”苏言追问。 “就是闫飞和这个酒庄的老板,因为那个人这六年来我一直都见过,而且每次来那个老头都会叫他东家。”席谖咬着下唇道:“虽然他也是带着面具,但是他从未隐藏过自己的身份。” 说的自然就是辛锴,他比闫飞要大上几岁,算起来六年前他也有二十七八了。 “高尔夫……”苏言嘴里念叨着,突然好想想起了什么,转身就跑下了楼梯。 等到丁凯岳等人反应过来了之后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