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莫名开始抽抽的疼,眼泪是止不住的掉。掉泪中,她感觉有人用手温柔的在她眼角擦了擦,并喊她:“简简,简简,醒醒了,你做噩梦了。” 微微睁开眼,简季看到柔和的卧室灯光下,穿着睡衣的温蔓半跪在床上一脸担忧的在看她。 她刚做的梦太有真实感,一时半会儿,她都没能从中抽离出来。愣愣看了温蔓得有五分钟,简季情绪才渐渐平稳,擦擦眼角的余泪,从床上坐了起来,语气抱歉:“吵到你睡觉了,对不起啊。” 温蔓晚上只要晚上跑她家来,就一定会留宿,俯身抱抱简季,温蔓穿着纯棉睡裙盘腿坐床上:“跟我说对不起太客气了吧。不过,你到底做的什么噩梦,哭的这么厉害。看你眼泪一直掉个没停,额头上的汗也冒个不停,啧,头发都打湿了。” 说话间,柔和灯光下,温蔓从床头柜的抽纸盒里抽了张纸出来,俯身帮简季擦了擦额头汗涔涔的汗液。 “我自己来吧。”从温蔓手里拿过纸巾,简季低头擦擦汗液,“其实没什么,就做梦梦到了一个男孩对我说我配不上他要跟我分手,然后就觉得心好疼,好委屈,就掉起泪来了。”恍然想到了什么,简季抬头问温蔓,“蔓蔓,我告诉过你吧,关于我高中大学时候的记忆我一点都没有了,你说,我是不是谈过男朋友?梦里嫌弃我的男孩不会是我曾经的男朋友吧?不然,做个这种梦怎么就那么难受?” 温蔓呶呶嘴思考会儿:“说不准呢。不过,你爸妈或哥哥也不知道你有没有恋爱过吗?” 简季摇头:“他们不知道,我曾经问过。” “那失忆后,你高中同学或大学同学有再见过吗?他们知道吗?” 仰头看看灯光,简季眨眨眼,再摇头:“失忆生病住院后我就跟同学们断了联系了,而这些年一直为了生存忙忙碌碌的,也就没试图寻找过曾经的同学。也许我是该找找他们,问问他们以前的我是什么样儿,到底经历过什么。” 因为梦里的哭泣,简季的眼圈现在还红红的呢。 温蔓目光在她红红的眼圈上看好一会儿,心疼她,不由的伸手拍了拍她的背:“其实也没必要找以前的同学,以前的事儿忘记就忘记吧,也许根本不值得去回忆。曾经有没有男朋友一点也不重要了,毕竟已经过去了四年多了,我觉得你还是跟之前一样活在当下就好了。”再拍拍简季的肩,温蔓说,“别多想了,睡吧。” 简季点点头,撩一下耳边的头发,乖乖躺了下来,抱紧了被子闭上了眼。 — 跟简季约定好了明天让她做他的导游。 在简季答应下来的时候,周暮安原本也阴郁的心情变得顺畅明朗了好多。 而后把简季送回家后,周暮安没再宽广的马上闲逛散心,直接开车回家了。 都说女为悦已者容,男人又何尝不是呢。 开车回家后,想着明天跟简季的见面,周暮安站在衣柜前,是挑选了好一会儿明天跟简季见面时要穿的衣服。 等衣服挑完,洗个澡,在温柔舒缓的音乐声中,周暮安沉沉睡去。 这一夜,周暮安睡的也不太好。 沉沉睡到半夜的时候,他也做了个梦。 梦里,简季什么都记起来了,在他想重新追回她时,她反问他既然曾经嫌弃过她,现在再重新回来找她有意思吗? “你这样让我觉得很恶心。” 醒来,周暮安也是一身汗液。 他为什么重新回来找她。 因为他知道错了,他还爱着她。 好像某天刷微博时无意间看到过一句话: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