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走,眼前的前路很清楚,项南站起来:“出发。” 花红柳绿的大地上,高大城池前奔驰的白袍兵马格外的显眼。 人马停在城门前盘旋叫门,城门却紧闭不开。 “某宣武道项南。”项南扬声看城墙上,“有急报要进京,借路。” 城墙上有将官探头审视。 “我们离宣武道太远了,不知道谁是谁。”他不客气的说道。 “我们都将是太原府项氏。”陈二生气的喊道,虽然他也不太清楚项氏是什么,但太原府是个很大的地方,那个地方以姓氏相称的必然是大人物。 望郡还是太小了又偏僻,城墙上将官孤陋寡闻,撇嘴:“太原府更远。” 项南默然,调转马头指了指身后跟随蹒跚来的一群村民:“这些是附近的百姓,你们收留吧。” 不再提进城的事,号令大家离开。 城墙上将官依旧不为所动,安康山叛军最惯用百姓威胁欺骗夺城,这群自称兵马的家伙又穿的戴孝似的奇奇怪怪 善心不是为善,很可能会害死一城的人,尤其是现在这么危险的时候。 “大人,这个项南的名字好像听过。”一个副将忽道,想啊想,恍然,“剑南道!” 听到剑南道这三个字,将官也猛地想到了,抓住城墙探身望那位白袍小将:“项南是那个剑南道李奉安李大都督女婿的项南?” 项南勒紧缰绳没有回头似乎没听到拍马要走,城门却打开了。 “项都将,项都将。”那将官没等回答带着一众官兵冲出来,“原来是你啊,久仰久仰。” 陈二伸手挠了挠头,他是个乡下人,知道的地方不多,但 “剑南道比宣武道和太原府更远吧?”他不解,“怎么这个就知道是谁了?” 村民们进了城,项南等人也被邀请进城,项南虽然没有拍马离开,但还是拒绝进城。 “我们有要务在身,不便停留,请大人给我们一些干粮兵器就可以了。”项南说道。 望郡将官认为他这是生气,拉着他的胳膊叹气:“项都将,不是我等小心,实在是危险的很,就在适才,驼岭那边来范阳兵,足足有两千多人。” 他伸手指着一个方向,明媚的日光下可见那边有山岭,隐隐如驼峰起伏。 两千多人,那这是一个正规军了,不是先前的游兵散将,项南将长枪一挥:“去迎战。” 将官吓了一跳,他说的话不是迎战的意思吧? “项都将,那可是范阳兵。”他再次说道。 “范阳兵正是叛军,打的就是他们。”项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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